本做好了他一定會拒絕的心態,卻不料他只是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點頭:“好。”
於是二人順理成章地走到一起,他們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一起做正常男女朋友會做的事情,但是唯有一點難以忍受,就是他從來不碰她。
他不碰她,連手都不曾牽過,何況是吻亦或是其他親密的事情。
那時候,她覺得奇怪也很委屈,分明兩個人在圈子裡的關係已經人盡皆知,那他這是什麼意思?
後來朋友悄悄地告訴她,說他有病。
病態的潔癖症,以至於到恐女的地步,朋友還說,他喜歡男人。
“砰”地一聲,她的世界觀碎的徹底。
頓然明白他聽到她的表白之時,為何反應那麼平淡,也明白了他為何從不碰她。
她素來心高氣傲,怎麼能忍受這樣的恥辱?
分手便自然而然,她記得分手的時候她問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歡女人?
他只是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
這件事情對她的打擊很大,為此她頹廢了一個月,後來聽說他畢業後回了國,再後來就是在雅典偶然得知大衛此次的跟拍物件就是他。
看到笙歌的時候她很詫異,所以才有了洗手間外的那段試探。
笙歌的反應,讓她的心裡產生了幸災樂禍的意味。
她想,笙歌會成為第二個她。
可是她沒想到,他在笙歌面前就是一個完全正常的男人,會牽手,會擁抱,甚至會親吻。
而這些瞬間,她必須親手記錄。
每每看到這些畫面,她都嫉妒得要發狂。原來,這個原本屬於她的男人他並非不能觸碰女人,而只是不願意觸碰她。
她不甘心,她自認自身條件不輸於笙歌,但是為什麼?
所以,今天晚上她一定要搞清楚,否則就算這輩子,大衛對她再好,她也放不下心裡的疙瘩。
朝四周看了眼,安妮掏出一把不知從何而來的備用鑰匙,悄悄開啟了房間的門。
笙歌找了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貓,回到酒店很歉意地跟老闆解釋,老闆擺了擺手示意她莫會自己回來。
她放了心,打算回房間的時候,他在身後叫住了她:“喬娜小姐,剛才你先生回來得知你出去後又去找你了。”
她疑惑道:“找我?”
她不是帶了手機?
驀地想到一個可能性,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晚上沒來得及充電,剛才跟沈紓通了電話後,此刻電量不足已經直接關機了。
老闆了悟地把指了指電話:“給他打個電話?”
她點了點頭,撥號的時候卻驀地頓住了,容瑾的手機號碼是在b市的時候自己存進去的,她根本就沒想過要去記他的電話。
她放下電話,朝老闆致謝:“不用了,我去房間等他。”
她直接回了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對勁。
題外話我是淺蝸牛,面壁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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