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那時候他太異常了,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容瑾點了點頭,“你的線索很有用,我們一定儘快查清林建的死亡真相。”
說罷,給向啟遞了個可以走了的眼勢。
“阿瑾,小李手上並沒有胎記,警局裡也沒有一個手背上有胎記的人。”向啟不清楚剛才容瑾攔住他的意思。
容瑾淡淡瞥了他一眼:“你不覺得林愛形容那個姓李的警官的時候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向啟思忖了片刻:“不對,我們看到一個陌生人的時候首先會注意那個人的臉,其次才是高矮胖瘦,關於他穿什麼鞋子還有手上的胎記,如果不是刻意,一般很難注意到,這林愛關於那個男人的面貌一點都沒有形容,反而將那人穿什麼衣服褲子還有鞋子記得一清二楚,這不對勁。”
聞言,容瑾臉上露出一種孺子可教也的神情:“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她在撒謊,二就是有人故意引導她這麼說。”
“我看她的神情並不像在撒謊,那就是有人引導她故意這麼說,會是誰?”向啟支著下巴思索著。
容瑾看了眼四周:“這些店鋪的門口大都裝著監控器,根據林愛提供的線索,想要找到她口中之人並不難。對了,找這個人的同時,查詢一下林建失蹤前一個月內,青城所有醫院的入住記錄,他應該在其中某家醫院治療過。”
“你怎麼知道?”
“我在他的腿骨發現有處新鮮骨裂,能造成那樣範圍的骨裂,應該是車禍造成的。”
“就那幾根爛骨你都能發現骨裂?”
容瑾冷冷一眼掃過來,向啟連忙噤聲:“我明白,死者也是有尊嚴的。”
“接下來的事情你處理。”
向啟還沒來得及應話,容瑾早已跨進車內,絕塵而去。
容瑾把鑰匙丟在桌子上,朝廚房裡的李媽問道:“太太還沒回來?”
李媽從廚房裡探出一個頭:“沒呢!太太說今天有手術,說不定幾點回來。”
又是手術?
“知道了。”他神色淡漠地洗手落座,盯著滿桌都是他喜歡的飯菜若有所思。
驀地,他拎起西裝外套,李媽端著湯出來瞧見他的動作,奇怪道:“少爺不吃了再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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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熱著。”容瑾頭也不回。
與此同時,青城最大的vista酒吧內,沈紓抿了口酒,看著笙歌手上的西瓜汁,不解開口:“你約我來酒吧喝果汁?”
四周嘈雜了些,沈紓的話語是用喊的。
笙歌頓了頓,轉手倒了一杯酒:“不好意思,職業病。”
身為醫生,她很少時候會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因為無論何時,只要需要,她下一秒就得出現在手術檯上,而上次少有的一次醉酒後遇到容瑾,也讓她有些心有餘悸。
她倒了酒,卻沒有喝,只是盯著酒杯中的液體發呆。
“你跟容教授之間是不是出了問題?”沈紓見她情緒不對勁,直接了當道。
“跟他沒關係。”笙歌下意識反駁。
“我看關係有點大,看你這慾求不滿的模樣,難不成容教授又不行了?”
笙歌:“……”
“你倒是一點都不害臊!”她淬了她一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正好你明天合著也休息,有多少不痛快,就一塊兒撒出來吧,本姑娘陪你還不成?”
“想大醉一場的是你吧?”一杯烈酒下肚,胃壁被灼得有些難受,這些日子被李嬸細心養著,她的胃病已經好了不少,此刻只覺得一陣翻江倒海。
沈紓被戳中心事,尷尬地撩了撩頭髮。
笙歌了悟:“在祁大哥那裡吃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