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應我不告訴家裡了?”
“看你表現。”
“嗷……”
容皓把臉埋在被子裡,哀嚎了一聲。
茶餐廳內,沈紓攪著咖啡,調侃著:“小歌,我怎麼覺得,約你一面就跟高中數學的排列組合一樣,還得插空!”
臨時改變時間,笙歌對好友不免有些愧疚:“對不住,病人出了一些緊急狀況,就出來晚了。”
“我也就抱怨抱怨,我還不瞭解你的工作嗎?上次你在b市,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難不成你明目張膽地揹著容教授給他戴綠帽子?”
笙歌白了她一眼:“有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
沈紓聞言有些興奮:“這麼說那個男人就是容教授?異地他鄉的,有沒有生出一些別樣的情趣?”
她的話語裡面的不正常笙歌豈會聽不出,她擰眉道:“你想什麼呢!”
“你不要告訴我,你們同床共枕這麼久,容教授還能坐懷不亂?”她湊近她耳邊小聲問了一句:“他是不是不行?”
“……”
“不是吧,真不行?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沈紓一臉惋惜,笙歌只覺得無數條黑線直冒:“又沒試驗過,我怎麼知道他行不行!”
“小歌,你這是暴殄天物啊!”
“人家對我的身體沒興趣!”
“嘖嘖,閨怨這麼重,人家對你沒興趣你不會讓他有興趣嗎?”
她為什麼要讓他有興趣啊?
笙歌覺得實在不能再跟沈紓繼續這個話題,不然只怕會被她無數經典洗腦,於是話峰一轉:“今天的開庭結果怎麼樣?”
沈紓對剛才的話題意猶未盡,聽到她問到開庭的事情,唇角嫵媚一勾:“贏了。”
看著她的神色,笙歌知道這場官司不僅贏了,還贏得相當漂亮。
“他們什麼時候搬出顧家?”
“一個月內,如果一個月後他們還沒搬出來,你可以申請執行法律手段。”
笙歌聞言,思忖了片刻:“如果你有認識房產中介的朋友,幫我找個買家,我想把房子賣了。”
“賣了?”沈紓有些震驚:“我不明白,那可是顧家的祖宅啊!而且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勁才拿回來!”
含在嘴裡的咖啡有些苦澀,笙歌卻有些食髓知味:“家已不成家,還留著做什麼?”
沈紓明白她的感受,但是她還是有點不捨得,畢竟她喜歡的人也曾經在那裡生活過:“小歌,大不了我幫你找個人照看顧家,就算你不想住,但是空著做個念想也好。”
“我要斷的正是這份念想。”笙歌認真地看著她。
沈紓不敢直視她的目光,沉默了良久她才開口:“對價格有沒有要求?”
“價格是其次,但是新屋的主人必須得留下後花園那一片木槿花並好好照料,這是我賣房子的唯一要求。”
那是母親最愛的木槿,她希望能找一個善待它們的新主人。
“好,我正好認識一個朋友做中介的,我讓她把房源掛出去。基金的事情我已經著手處理了,你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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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紓,對不起,也謝謝你!”
“我們之間不談抱歉也不言謝謝,小歌,走不出的只是我自己。”
笙歌嘆了口氣,抬手看了一下腕錶,“看來還是要抱歉了,阿紓,我午休時間到了。”
沈紓有些無奈地擺了擺手:“去吧去吧,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