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魚也下床後,見他這樣,便又惱恨著一拳過去,“我說,你這次急於到後山去,是為了你的……身體吧?你怎麼不早說啊,藏著掖著有意思嗎?”
凌笑寒被氣笑了,“說得好像你對我就很坦誠似的。”
池魚昂昂精巧的下巴,雙手叉腰,特神氣多說道:“那當然啦,我最誠實了。”
如此大言不慚的話,墨魂也是服了,乾脆往後一趟,拉起被子,翻個身背對著池魚,像是打算睡了。
池魚討了個沒趣,剛想出去的時候,才猛然想起:“這是我的房間啊,我幹嘛要出去!要出去也是他出去!”
池魚直接上了自己的床,拉下床幔,脫下外衣準備睡覺。
但她又忽然想到故淵好像沒地方睡。
“小故事,你……過來,到……我床上來!”池魚探出腦袋,羞紅著臉,輕聲說道,好像生怕凌笑寒聽到了一般。
“這……不好吧!”故淵扭扭捏捏。
“哎呀,廢什麼話,趕緊過來,別吵醒了凌笑寒,再說我又沒讓你跟我睡同一頭!”
就這樣故淵與池魚各睡一頭。
自從池魚長大後以來,她雖然從來沒與一個男子睡在同一張床上,但此刻她卻絲毫不緊張,反而覺得很安心,竟睡得一夜舒坦。
鬧騰了一晚,池魚睡下沒多久天就亮了。
故淵睜開眼,看向被溫和的清晨陽光照得臉紅紅的池魚,心下一片安然之感,意難得的走了神,就那麼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後,才回過神來。
他下了床,又伸手拉起她掀開的被子,幫她蓋好,才走了出去。
之後兩天,三人都在針對凌笑寒體內的殘魂這事進行討論,池魚也屢次上後山禁地第一層,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能用來壓制那縷殘魂。
雖然完全清除,但最起碼得讓它不能再隨隨便便就“汙染”凌笑寒的元力,要不然凌笑寒就會失去戰鬥力。
如果你與別人對打的時候,你身上的元力忽然就不受自己控制了,是何等悲催的事,更別說與之帶來的各種影響了。
池魚和故淵聯合,雖能清除被“汙染”的元力,可也有趕不上的時候,再者說壞東西吃多了,再有抗壓性也會吃不消的。
凌笑寒的臉色一直都不太好,主要還是被池魚氣的。
他現在須得藉助池魚的幫助,還屢屢被她拿來說道,這讓他十分惱怒,有時候恨不得縫了池魚的嘴才好。
但不得不說,經池魚那麼厚臉皮的不停說要報恩,他煩的時候發現,該有的尷尬被緩衝了不少。
也不知池魚是有意還是無意。
終於,池魚在把第一層有的寶貝向故淵報備後,提到了那塊會凍人的石頭,引起了故淵的注意。
於是池魚再次上後山的時候,特意來到那塊白玉石頭前,先用元力包裹住手掌,再去碰觸白玉石頭,這才順利將其收進乾坤袋裡。
凌笑寒被趕鴨子上架,脫掉外衣躺了上去,他必須用盡所有能量才能抵擋那些寒冷,再將那寒冷引向殘魂,最終將其凍結在體內。
雖然凍結的時間不會永久,凌笑寒也會受到影響,比如不能百分百發揮出原本的實力水平,但總比時時刻刻受著威脅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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