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了?”連笙很是意外,“我一直以為是自殺。”
霍沉淵:“差不多,被逼自殺。”
“嘖。”連笙一陣惡寒,“感覺還挺複雜的。如果找到了這樣的天才,國定會掏空心思地保護他,但是……竟然被……”
聞言,黎嘯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這些事本來就蒙著一層陰霾,它們被埋在時光的縫隙中,不見天日。但如今,有人彷彿想要將這些帶著腐臭味的根系連根拔起。
“我們當年無法做什麼,許多事也不明白。”霍沉淵輕描淡寫地說道,“畢竟當時的我們也不過是些小孩。”
“這到是。”連笙嘆了口氣,“路漫漫其修遠兮,這些資料你有空和黎嘯一起看看吧,雖然黎嘯這智商也幫不上什麼忙。”
“喂喂喂!你過分了啊!”黎嘯立馬橫了她一眼。
一切無端的人身攻擊都是耍流氓!
連笙則絲毫沒有愧疚感:“話粗理不粗。再說了,我不可能一直待在國內,臥底這種身份……也不怎麼自由的。”
“你要回去了?”黎嘯瞪大眼。
連笙莫名其妙:“難道你以為我是回來定居的?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個無業遊民一樣這麼清閒?”
黎嘯:……
神他媽的無業遊民,他可是個勤勤懇懇的勞動人民!
霍沉淵唇瓣微掀,打斷了倆人的插科打諢:“總之,不排除十年前的事會重蹈覆轍。”
“軍長……”
“無論是a大的研究程序還是軍隊的訓練情況。”霍沉淵一字一句地說道,“都不能有絲毫鬆懈。”
那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沈願下了車,只覺微微有些缺氧。
他做了一個深呼吸,企圖用夜裡微涼的空氣安撫大腦的不適。
來a大檢視進展,若是之前他還信這說辭。但是現在……
沈願用手掐了掐鼻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