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照例是雲觀鏡服侍唐萱芷睡覺。
他抬著一盆熱水,走進房間。唐萱芷的床周圍的帳子已經放了下來。
“唐姑娘,擦擦臉再睡。”
沒人出聲,雲觀鏡正覺得奇怪,又叫了兩聲,只聽見唐萱芷在帳子裡不明所以的哼哼。雲觀鏡還以為唐萱芷生病或者是受傷了,立刻掀開帳子,沒想到卻是滿眼的肉色。
唐萱芷赤身果體躺在床上,一臉嬌羞的看著雲觀鏡。
雲觀鏡只覺得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卻強忍下去,迅速放下帳子。
“唐姑娘,自重!”
雲觀鏡轉身就想走,卻被唐萱芷從後面抱住。
“鏡哥哥,抱我!”
雲觀鏡整個身子都僵硬了,他內心深處某個地方湧起連那股莫名力量都無法壓下去的厭惡。
就算是被那股力量懲罰,他也壓制不住那種想法。
唐萱芷趁著雲觀鏡沒有反應過來,手不安分的往下摸,卻在最後一刻被雲觀鏡抓住。
唐萱芷氣得半死:“每次你都推脫,你難道不行嗎?”
雲觀鏡:“……”
唐萱芷:“哼,你今天要是不抱我,明天我就去找皇后姐姐,讓皇后姐姐下令殺了秦悠!”
雲觀鏡的怒火徹底冷了下來。國師或許不會下令殺秦悠,但是皇后娘娘不一樣,她是擁有實權的國母,如果真的說服皇帝下詔,秦悠肯定在劫難逃。
唐萱芷很滿意自己這番話造成的效果,手覆蓋上了那個柔軟沉睡的器官。
雲觀鏡閉上眼睛,翻身壓住了唐萱芷。
紅色的帳子在無聲無息中放了下來,愉悅的呻丨吟在黑暗的屋子中響了起來。
“娘娘,那個唐姑娘……”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婦一邊給皇后用花蜜塗臉一邊說,“真是個沒教養的丫頭。”
皇后喝著茶,忽的笑了起來。
“如此淺顯的計謀,國師卻看不穿。”
老婦也笑了一下:“往往有些時候一些淺顯的計謀才有效。”
“是個道理。”不知道想到什麼,皇后又笑了,“我估摸著,這西魔國的祭司該不會是個女人吧!看這次她用來對付國師的手段,真是……”說不出的熟悉。
“娘娘,國師前來求見。”珍珠掀起簾子,盈盈一拜。
皇后放下茶杯,不慌不忙的理了理頭髮,“這麼快,看樣子國師也不完全是個蠢材。”
國師急衝衝的走進來,連禮都來不及行,就朗聲說:“早晨娘娘一番話,讓在下醐醍灌頂。”
皇后笑著說:“本宮不過看那唐姑娘天真可愛,和她說了會話罷了。那些不過是些女人家的話罷了,國師不必當真。”
見皇后如此氣定神閒,國師卻急的滿頭大汗。這個女人是掌握了什麼決定性的證據了嗎?
“明人不說暗話,皇后娘娘是不是知道了關於雛鵬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