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守珏和胡洡雙雙跪下:“恭祝左使心想事成,白蓮神教,千秋萬代!”
于衡玩弄著一顆黑子:“鏡公子呢?”
胡洡連忙說:“他目前被國師追殺……”
于衡臉上露出詫異:“怎麼回事?”
胡洡低下頭:“具體的我們打聽不到,似乎和雛鵬有關。總之屬下收到的訊息就是花公子帶著鏡公子朝著甘州方向逃亡。”
于衡皺起眉頭,一時間也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花千繁和徐蘭卿小王爺是結義兄弟,江湖中鮮有人敢招惹,究竟是犯了什麼事能讓國師追殺?
段守珏思考片刻,一臉匪夷所思:“該不會是花公子和鏡公子殺了雛鵬吧?”
能讓國師暴怒而追殺,除了雛鵬的事情他們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于衡想了想,吩咐胡洡:“將鏡公子的行蹤透露給各個門派。”
段守珏和胡洡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段守珏小心翼翼的問:“武林大會之後,不少門派都十分仇恨鏡公子,若透露出去……萬一鏡公子有什麼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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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衡手執一顆黑子,然後落在棋盤上:“你不懂,棋盤就是眾生永珍……你看鏡公子就是這顆黑子,我喜歡看著他一步步落入我給他做的陷阱中!最終無處可逃!”
黑子的棋子落在棋盤的天元,現在已經到大收官了,只要略懂圍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黑子已經完全死了。
李小牛是如意客棧的店小二,長的圓臉大眼,一副和善討喜的模樣。
這個鎮子的地理位置十分好,前往東南西北都很方便。
這一天,一輛不起眼的馬車歇在瞭如意客棧。
一個面色滄桑的中年男人扶著他那體弱多病的妻子下了馬車。
“這位夫人看起來面色不太好啊?”李小牛趁著那中年男人拴馬的時候,湊過去看,只見那個女人大約三十歲左右,面黃肌瘦,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著。
“需要小的請大夫麼?”
別看李小牛隻是個跑堂的,但他腦子相當靈活,每次看到富貴人家來投宿,就會熱情的攀談,內容涵蓋了本地有名的小吃,風景名勝、茶樓甚至是妓院,什麼在什麼地方,他都清清楚楚瞭如指掌。
客人高興了,會賞些銅板給他,有些時候還會讓他跑跑腿,那樣的話他得到的賞錢會更多。用今天的話來說,他就是個人形gps!
李小牛看著這個病歪歪的女人,腦子裡靈光一閃,將方圓二里內所有的醫館都回憶了一遍,嘿,賺錢的機會來了。
“不了!”那個中年男人疲憊的搖搖頭,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們住店,一會你抬兩桶熱水。”
“我們客棧有天字號地字號和人字號三種,其中天字號是上等房,五百文一日;人字號是下等房,一百文一日。”
中年男人想了想道:“地字號呢?”
“一日二百五十文。”
沒有外快,李小牛也不氣餒,只要熱情的給人服務,大多數時候,都能得到點好處,或是一盤吃剩的牛肉,或是幾塊甜甜的糕點。
“天色不早了,這位客官,晚飯是在大堂還是在房間用?”
對上這麼一張臉,任誰都會覺得心情好上幾分,中年男人從懷中掏出一把銅錢,塞進李小牛的懷中,“在客房裡。拿去買點吃的吧!”
“謝謝爺!”李小牛笑得見牙不見眼。
那名婦人想爬下馬車,卻被她的丈夫搶先抱了起來。他隨手從馬車裡拽出一件半新不舊的狐裘,裹在那個婦人身上,壓低聲音說:“天氣轉涼了,別凍著。”
那婦人似乎不太樂意,掙扎起來,李小牛剛得了好處,此時有意為中年男人解圍,便討好的說:“夫人這是羞了吧!咱這裡不比京城規矩多,不會有人笑話吧!”
那個中年男人露出一絲笑容,手上緊了幾分,他懷中的人不再動彈,似乎是累了,把頭埋進男人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