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倒吸一口冷氣,這真是□裸的老牛吃嫩草啊。三十幾歲的阿姨了,還想吃他這個才十五歲的少年,這……真是極好的。
頓時加在秦悠背上的目光重了十倍有餘,不少人擦掌磨拳,牙齒咬的咯咯響。
“其實……”秦悠面色一白,吞吞吐吐的說,“我,寡人有隱疾也!”
一剎那,連王一水萬年不變淡然的臉都露出一絲驚訝,可見這句話的威力有多大。在古代,無論是婦科還是男題都是見不得光、汙穢的東西,是絕對說不出口的話,像秦悠這種自曝其短的,他們還是第一次碰到。
徐蘭卿和花千繁的臉色驀然一變,特別是花千繁的臉色,簡直不是難看可以形容的了。
那個斷子絕孫的藥是花千繁一氣之下灌給秦悠的,那種猛藥之下,秦悠又還處於發育階段,直接毀了他的生育機能。證據就是到現在秦悠還沒有經歷變聲,喉結也不明顯,第二性徵發育相當的緩慢。
關於這點,重白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慢慢調養,興許幾十年後還能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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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許飛瓊反應超級快,立刻換了一副更加溫柔的表情:“無論主公是個什麼樣子,妾身都將不離不棄。”
不少人頓時打心底的佩服起許飛瓊,這種瀟灑肆意又善解人意的女子一點不比男人差。
“哈哈哈,不愧是許仙子!”
隨著一陣刺耳的大笑,一個白色的身影從門口竄了進來,那個人輕功瞭然,在空中旋轉一週,落地的時候一陣香風襲來,差點把秦悠燻翻了。
許飛瓊見怪不怪,身子福了福:“請問這位俠士是?”
來著年歲大約在二十左右,長相還行,只是眼角帶桃花,自有一股邪佞之氣,頗有一些心術不正的感覺。
“在下白石山邪帝之子,姓宮名非,字遲鏡,最善棋藝。”
許飛瓊遲疑道:“遲鏡?莫非宮公子就是無機老人最後的弟子……鏡公子?”
那宮非搖搖扇子,笑而不語。
周圍一片震驚,人人都伸著腦袋想看清楚這個神秘莫測的鏡公子。一片寂靜中,一個噗嗤聲是如此的引人注目。
這不能怪秦悠,實在是這宮公子的稱呼太搞笑了,他一時沒忍住就笑了出來。那宮非顯然聽到了,狠狠的剜了一眼秦悠。
“顯然這位公子想指教一下在下?”
宮非這個人卓琅玕很瞭解,正邪不定,和他的父親一樣,在江湖中風評都不怎麼好。想到這,卓琅玕主動出擊:
“不敢不敢,在下棋藝一般,只是見宮公子風采依舊,不由得生了結交之心。”
卓琅玕在江湖混的日子多了去了,各種三教九流都接觸過,自然很清楚要怎麼對付像宮非這種人。輕不得也重不得。
宮非的臉色好轉了一點,但是依然沒有放過嘲笑他的人。他陰鷙的眼睛掃過秦悠,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在下白石山宮非,敢問這位小公子姓名,師承何處?”
秦悠:“在上秦悠,沒有師承。”
宮非:“……”
眾人:“……”
宮非:“好個伶牙俐齒的少年,今天我不出手教訓你一下,豈不滅了我白石山的威名?”
宮非手中的扇子輕輕一甩,極細微的聲音劃過空氣,幾絲銀色的光芒在空氣中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