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婦人看上去半信半疑,實在是因為秦悠看上去弱不禁風年紀又小,不像醫術高超的大夫。
“毫無疑問,他可以救令公子。”
秦悠還來不及哀嘆一聲,就被一群婦女包圍。那些女的哭的哭,罵的罵,拉衣袖的拉衣袖,磕頭的磕頭,讓雲觀鏡簡直不知道該攔住誰。
最終他只能用內力震開這群纏人的女人。
秦悠無語望天,重白還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啊!不就是嘲笑他被人甩了麼?
“求求你了,我孫子痛的連話都說不出,已經三天顆粒未進,眼看就要斷氣了……”
“這位公子,求你救救我家老爺吧!”
“大哥哥,救救我爹爹……”
秦悠不是大夫,甚至不是醫學院專業,他怎麼會看病麼?
不過眼下卻不能這麼說,否則一定會被憤怒的家屬砍死。只能先安撫一下他們的情緒,不行就先吃點止痛藥。
“其他大夫怎麼說?”
“有的說是得了痢疾,有的又說是風寒所致,還有說是胃熱。”
秦悠腳步一滯,“大夫也不能確定是什麼地方出問題了嗎?”
“是的。”回答的人是患者的老婆李氏,她不像她的婆婆那樣,盲目的崇拜這些鄉野大夫,在她看來還是太醫院的大夫可靠一些,畢竟是皇家出品對吧?
可不知她的婆婆像是中了什麼邪,不但攔著她不讓去遞牌子請太醫,反而滿天下的找這種人,年紀那麼小,看樣子就不是大夫,不會是什麼江湖騙子吧!
“少爺有所不知,臟腑之病最難確診,不但得望聞問切,連日常的飲食,屋子裡點的香,院子裡的花草,最終才能確定病因。”
秦悠扭過頭,原來不知何時起,重白穿著小廝才會穿的麻布衣,站在秦悠身後。
他的臉上一掃以前常掛著的高貴冷豔,全是僕人該有的討好和諂媚,看上去和鶴莊裡的僕人一點區別都沒有。
“他是……”
“小人是秦公子的藥童。”
一旁那個賊眉鼠眼的女子鄙視的看著重白,“好沒禮貌,我們和你家公子說話呢,插什麼嘴!”
重白臉上沒什麼變化,但是秦悠卻覺得全身發冷。這傢伙從出生長到現在,只有別人寵著,捧著,哪像現在被一個無知女子斥責。此人性格睚眥必報,為了避免無謂的犧牲,秦悠趕快將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我……呃……先容在下去查探一番,才能下定論。”反正橫豎有重白跟著,再怎麼也能確定病因吧!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菌:“作者菌,有讀者說要天天投地雷給你誒~~~”
作者菌驚喜萬分):“真的嗎?是誰那麼疼愛我?”
存稿箱菌涼涼的):“不過你得日更一萬。”
作者菌直接嚇得尿崩):你所呼叫的作者已崩潰,請撒花後再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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