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調皮的分割線
秦悠在一夜裡,第二次被人吵起。
這次,顯然很不妙。
他睡得迷迷糊糊間,就被人從被窩裡拽起來,扔在地上。
“讓我看看,這噁心的藍眼睛,原來是你這蠻夷雜丨種,我上次是怎麼說的?你要再敢出現在我面前,我見一次打你一次!”
秦悠生生打了一個激靈,全身冒冷汗,望著這個身穿粉紅直裾深衣的青年,不明白自己為何就是睡了一覺,就墜入了噩夢之中!
咔擦一聲,左臂被卸了下來,秦悠頓了一下,才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花千繁!你可知秦公子是我白雲堡少堡主的義結兄弟!你要和我們白雲堡結仇嗎?”
“不敢不敢,”花千繁看了看被瑤光制住的輕蝶和昏迷在地的江浪,“我不想和你們白雲堡結仇,但是這件事事關整個大明王朝運勢,容不得輕忽。要是你心疼這個雜碎的話,就讓他趕快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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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公子、花公子,找到了。”從秦悠屋子出來的天樞拿著秦悠裝玉的木匣,快步走過來。
徐蘭卿接過盒子,開啟檢查了一遍以後,發現少了兩塊玉佩。
“不奇怪,肯定是被我們的朱大公子當了唄。嘖嘖嘖,真可憐,連護心玉和長命玉都當了,看樣子你活的跟乞丐一樣。”
“花弟,算了,問一下這盒子的主人在哪?”徐蘭卿勸道。
“這盒子是我撿的。”秦悠緩過氣,連忙說。
“撿的?”花千繁冷笑一聲,“徐大哥,我說過,這雜碎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要見點血才會說實話。”
“什麼破玉佩嘛!”輕蝶焦急的跳來跳去,卻又不是搖光的對手,一步也過不來,只能原地大吼,“我們白雲堡還你一百塊還不行嗎?別為難我們家公子!”
“無知女子,搖光,把她帶下去看管好,等著我審出來再放了她。”
輕蝶尖叫著被強行帶走,秦悠看在眼裡急在心頭,卻不知如何是好。自己一男人也就算了,輕蝶還是小姑娘,萬一……萬一被……
“喲,看你的樣子,聽關心那小丫頭的嘛?怎麼沒兩天就把雲觀鏡座下的四大侍女之一的輕蝶給弄到手了,還是那麼……”
“呸!”沒有口痰就將就一下口水吧,秦悠惡狠狠的瞪著花千繁,“死人妖,我草你媽,有什麼衝著我來,欺負女孩子算什麼。我告訴你,你今天最好搞死我,要不然以後無論你躲到哪,老子也要把你找出來打死!”
花千繁不緊不慢的掏出帕子擦了擦臉上的血,握起拳頭對準秦悠的肚子就是一拳,他雖然沒用內力,但也足以讓秦悠將胃裡還沒消化完的東西吐出來。
然後又是一拳。
這次,吐血了。
尖銳的疼痛中,秦悠腦洞大開的想,原來電視劇沒騙人啊,被打是會吐血的。
“再問你一遍,這個匣子是從哪裡來的?偷來的?騙來的?匣子原來的主人是誰?在哪裡?你要是不說,我就找幾個村裡的男人去好好招待輕蝶姑娘,怎麼樣?”
“花弟,休得無禮。”徐蘭卿終於忍不住呵斥,走到秦悠面前,“朱公子,這件事很重要,關乎整個大明王朝的運勢,還請你如實相告。”
“我不……清楚,那天我遇到了兩個獵戶,不知道……不知道是水梨村還是火梨村獵人,我看見他們手上拿著這個匣子,想著裡面的東西一定很值錢,就騙了過來……”
“天權玉衡,你們帶幾個人手去水梨村。火梨村比較遠,就拜託天璇和開陽,儘快查清楚!”
幾個人領命而去,徐蘭卿看著倒在地上的少年,一看到那雙眼睛,他就會想起那屈辱的時刻,被男人當做女人壓在身下,那流著汗水的肥肉觸手可及,粗重的呼吸,腥臭的酒味……每次一想起來,他就恨不得拔劍殺了這人,士可殺不可辱啊!
可是他不能!
想了想,徐蘭卿從懷中掏出一瓶百靈散,強忍著噁心和反感,遞給秦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