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後面的事情就發生了。
香雪海怎麼突然冒出頭了？營銷號無意發掘？得了吧，就這麼一個小破劇組，也就是有了劉全才有了點點業績，營銷號說話，那是劇組給了錢的。
至於後面評論的人，只能說——
如果書粉、劇粉真的有這麼多的話，劉全也不想炒作了。
圍脖和個貸社交平臺關於長渠的討論，基本上都是劇組花錢搞的，搞起來了之後，試鏡的人跳出來蹭熱度，各種雜粉路人湊一起，聲勢浩大之後，劉導讓小王批了個馬甲上了話題中心，罵起了他和鄭靈。
並高調披露，中間絕對有潛規則，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人都是好奇的，再加上就算你不好奇，幕後資本運營，多推送幾條訊息給你，你也被動好奇，得知道後續了。
連續幾天的發酵、伏筆，加上之前就討論得風風火火的白翩然和宋擎事件，鄭靈的圍脖熱度，很快就跳到了高點。
而劉全導演和鄭靈聯合討論出的計劃核心就是——
當熱度到達最高點的時候，鄭靈迎著風口，再開直播。
至於直播說什麼，劉全把組織語言的權利交給了鄭靈。
“我第一眼就看出了你是個聰明的姑娘，這點小事，一定難不到你。”
現在這個熱度就快到臨界點了，劉全還特意發微信過來安慰了一波。如果鄭靈真的是鄭靈，只是一個‘聰明但還沒經歷過太多事’的小姑娘，一定會覺得劉全導演是個不計得失的好人。
但鄭靈知道，這一波，劉導可吃不了虧。
如果直播出了岔子，該倒黴的還是她。
另一邊，劉全導演工作室。
副導演餅哥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著劉導。
劉導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兒道：“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覺得今天太陽好像從西邊升起來了。”
“什麼意思？”
餅哥撓了撓頭，“感覺你最近做慈善做得有點多。”
“我，慈善？”劉導指著自己，眯起了眼睛，“你不會覺得我最近都在做慈善吧？”
餅哥點了點頭。
劉全抬頭看了眼窗外，“如果我年輕20歲，可能就衝冠一怒做慈善了。”
“那你還花這麼多功夫給那鄭靈鋪路？”
“阿餅啊，你可能是跟著我跟久了，越來越單純了，我造勢，是為了《香雪海》，讓鄭靈開直播，不過是錦上添花。”
“胡說。”餅哥抓住這個點，搖頭，“如果鄭靈直播砸了呢？”這種密集炒作之下，如果鄭靈直播咋了，對《香雪海》的口碑無疑是一種很大的傷害。
到時候再拍這個劇，觀眾期待度會差很多。
“噢，你說這個啊，我已經考慮到了。”劉導往椅子上一靠，“如果直播砸了，那就換演員，鄭靈片酬低，這點違約金，我們還不看在眼裡。到時候找個新演員，一樣有熱度。”
餅哥聞言，用一種不敢置的目光看著劉導。
劉導則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要獨當一面，你要學的事情還多著呢。”
這裡是社會，不是慈善場啊。
與此同時，鄭靈已經開始在畫直播妝了。
今天做直播，可得剛柔並濟，又美又颯才鎮得住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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