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感嘆自身,張勤一個激靈忽然反應過來,自己被伊琳娜坑了。
尼瑪,怪不得打電話讓他來見未來岳父,卻不讓先見,而是先跟他滾床單。
這純粹是要先焊死車門,防止他中途跳車。
不對,練跆拳道最多是讓他忌憚,讓他以後不打老婆,因為根本打不過。
或許很多人面對這樣的美女會退縮,可也用不到先把車門焊死,然後武力威逼,讓你想跳車都不敢跳。
有些人還會喜歡這樣的美女,至少面對壞人,不用出面保護,反而還會被保護。
又怎會因此反向焊車門。
他心中隱約感覺不妙,這舉動中透著古怪。
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隱情,等他知道以後,哪怕是面對伊琳娜這麼好的姑娘,也會心中猶豫,甚至會棄她而去,這才會讓伊琳娜先出手,將車門焊死。
他要是敢強行跳車,就讓自己知道什麼是跆拳道。
見他呆呆發愣,伊琳娜縮在他懷裡,以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張勤意味深長的說“我在想前人的至理名言。”
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成不欺我。
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
“那個我們什麼時候去見你父親。”
“這個不急,我們先玩兩天再說。”
張勤很想說,你不急我急,擺明了其中有陷阱,他總要知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試探著詢問伊琳娜,給出的答案是“你以後就知道了。”
張勤氣急,有心想讓伊琳娜知道自己的厲害,奈何這田實在是耕不動了。
好好睡了一覺,直到中午這才起床,得到愛情的滋潤,伊琳娜紅光滿面,一面在梳妝鏡前化妝一面說道:
“你醒了,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
“我們現在幹什麼?”
“先逛逛街,順帶帶你去收租。”
不提收租,張勤都沒想起來伊琳娜可是個包租婆,以出租房子維持生活。
“你不是說能從網上收租,怎麼還要要親自過去?”
“總有些釘子戶,站著地方不給錢。”
好吧,這是老賴,釘子戶怎麼也跟租客扯不上關係吧?
離開酒店,沒過多長時間,張勤便見到幾個提著酒的壯漢路過,一個個走的歪七扭八,渾身上下散發著刺鼻的酒氣。
心中那個驚訝,現在可是上午,還沒到吃飯的時間,哪來的這麼多酒鬼。
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伊琳娜沒好氣的拽拽他,小聲說“驚訝什麼?這不是很正常。”
隨著她的解釋,張勤反應過來,這裡不是國內,戰鬥民族嗜酒如命不是說著玩的。
只要去一個稍大的超市,就會看到一整面葡萄酒架,甚至是幾面酒架,還有高濃度的伏特加酒、白蘭地等等。
別的可以沒有,但酒不能沒有。
這些超市銷售的葡萄酒,相對便宜,但對於一些窮人來說,它們仍然非常昂貴。
他們買不起貨架上的葡萄酒,只能使用一些含酒精的產品來減輕酒癮。
這些東西可能是浴液藥用酊劑),防凍劑或任何其他含酒精的產品。簡而言之,酒癮發作起來,只要含酒精的東西,都是能喝的。
這些含有酒精的產品,含有大量化學物質,長期食用會對身體造成嚴重傷害。
即便如此,這些葡萄酒替代品的消費量仍然非常可觀。
要酒不要命,說的就是他們。
可以想象,俄羅斯民族是多麼痴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