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大了去了。你們校園網的出口是教育網,教育網是獨立於其它網路服務商的主幹網,有獨立的出口和路由,不好入侵到個人。這,就是你現在還好端端站在這裡的原因。”
艾達否聽後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在學校裡不用梯子也能上狗歌!”
中午,耕海路133號的綠色矽谷大碉堡旁的小碉堡裡。
那些臃腫的太空人此刻都在動物房裡的一個大桌子前圍成一團,桌子上是一個鼠籠。
10分鐘前,鄭k把它拿到這裡,準備把其中的五具屍體取出來處理好。
這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工作,很快,前四具都被僵硬的取出,只剩下鼻頭卡在籠縫處的第五具。和其它的不同,它的身體軟塌塌的。
根據這奇怪的體態,可以推測,被泡在海里時,它曾奮力扒著籠子間隙呼吸,直至太用力把自己卡在了裡面,鼻頭都被卡充了血。
但正因如此,它也活得最久。直到現在,屍體都還沒僵。
鄭k拽了兩下沒有拽下來,於是取來了虎頭鉗,把籠子給剪了。
伴隨著鋼絲跌落在桌面上的脆響,奇蹟發生了。那個軟綿綿的白色身體,跌落在籠底的瞬間,竟然抽搐了一下。
隨後,那暗紅色鼻頭逐漸變淺,抽動了起來,把臉頰上的鬍鬚都帶動著一顫一顫的。
於是,便有了現在這番景象: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頭的工作,把目光投向這隻剛剛吃下兩粒飼料、安逸地蜷縮在籠子一角舔毛的白色大老鼠。
它的身體十分健壯,脂肪層厚到彎腰的時候能把後背上的毛撐到爆炸。可即便如此,在冰冷的海水裡泡了1小時20分鐘還沒被凍死,也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奇蹟。
不一會兒,一位有經驗的實驗員發現了一個更加不對勁的地方:它的牙齒。
於是他戴上牛皮手套,捉住老鼠,掀開它的嘴皮,細細觀察著門牙和臼齒,然後向所有人宣佈了一個魔幻的事實:
這是老鼠看上去正處於青壯年的大鼠,從牙齒的形態和磨損程度來看,它至少已經3歲了。
不同於長命百歲的人類,3歲,是一隻老鼠的極限壽命。
此時,同樣魔幻的事情也在大澤山大崮坡上演著。
潮落了,那裡的積水也在漸漸退去。外勤組的人正在裡面善後。
他們打著流明的手電,把裡面照成了白晝。
這場伴隨著大風大浪的漲潮幾乎把一切都摧毀了。除了溫差發電用的碳素鋼管還屹立不倒外,其餘的一切已全部化為了破敗。破碎的牛奶瓶、滿載著老鼠屍體的籠子、破爛的瓶瓶罐罐、各式各樣的殘破儀器都被半掩在滿地的淤泥裡。
他們從工具箱裡取出手鏟,像考古一樣細細地挖著,每個人都專心致志地不放過任何一絲線索。
一時間,在那偌大的空間裡,安靜到連呼吸都有了回聲。
直到,其中一位成員爆發出了一陣驚呼。
一瞬間,所有人都湊上前去。
那人的面前一個幾乎完全掩埋在泥裡的鼠籠,籠頂被清出了一條縫隙。不同於其它的,一個沾滿泥漿的鼻頭正往外探著,時不時發出細微的嘰嘰聲。
很快,籠子被徹底挖出。不同於其它的,這個籠子內裡只有這麼一隻老鼠,毫不擁擠。
被擦洗乾淨的籠頂處有一個亮銀色的銘牌,其上刻著一行小字:<1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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