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狂歡,李牧早早便去睡了,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李牧已經洗漱完畢,換上一身新衣服,在鏡子面前臭美的照了照,笑道:“又帥了!”
“吞天!”
李牧手一招,吞天鼠巨大的身體猛然一躍而起,李牧冷汗直流的伸出手接去!
就在吞天鼠即將落在李牧手掌的時候,吞天鼠的身體瞬間縮小,化作一隻小倉鼠掉進李牧掌中,而後“呲溜”一下,鑽進李牧的袖子,從李牧的脖頸爬出,抓住頭髮上了頭頂,而後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趴在了上面!
“這小傢伙……”
李牧笑罵一聲,抓起放在身邊的包裹,大步邁出了房門!
來到範桐所在的密室,李牧看範桐的面色已經滿面容光,根本就不像一個心脈盡斷的傷者!
李牧放心的嘆了口氣,開啟包裹,將其中寫好的信放在密室內放著的桌子上!
信中寫道:“胖子,洛水兄和二弟已經返回了森羅永珍,我也打算加入森羅永珍,就要離去,如果你醒了,就如永珍森羅找我吧!小黑會帶你做尋找到我氣味所在的地方!李牧!”
將包裹背在背上,李牧直接除了密室,徑直走向李家大門!
抬腳邁步,李牧一腳已經踏出了大門,突然身後響起了一道粗獷的聲音,道:“這就走了嗎?也不打個招呼……”
李牧身體一僵,頭也沒有回,道:“啊……這就走了……”
“去吧……”
李墨白滿是蕭索的道:“去吧……我就知道荊州是困不住你的……”
“是啊……”
李牧嘆了口氣道:“等我再次回來,就帶你去京都李家!”
李墨白眼神中有些嚮往,道:“好啊……我等著……”
“嗯……”
李牧背對著李墨白擺了擺手,道:“走了……爹……”
腳踏大騰挪步,乘著暖風,李牧幾個閃現便消失在了李墨白的眼中!
殊不知,李墨白轉身離去時,地面上竟已經溼了一小塊……
一刻鐘左右,李牧已經來到了荊山城的城門口,一群衛兵在維持著出城的秩序,李牧大步走過去,一隻手將他攔下!
“站住!你背的什麼東西?”
衛兵盡職盡責的攔下了李牧,李牧抬起頭,就要將揹包卸下,那衛兵突然看到了李牧的面孔,頓時汗如雨下,單膝跪地道:“不知少爺大駕光臨,還行少爺恕罪!”
“無妨!”
李牧毫不在意,問道:“那我這揹包還要開啟嗎?”
“不用了……不用了……”
衛兵跪在地上急忙道。
“嗯……”
李牧再次背上包裹,在一眾衛兵的目送下出了城!
那衛兵感覺在眾人面前失了面子,想找回些面子,撇了撇嘴道:“哼!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廢物嗎!還在我面前趾高氣昂!”
嗖!
自感覺面子找回來的衛兵臉上露出驕傲的笑容,下一刻,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只見一枚染血的小石子從喉結處掉落在地,衛兵伸手摸了摸喉結,手指竟從喉結處穿了進去!
“哈……嘶……”
衛兵想要喊叫,卻只能發出嘶嘶的漏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