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身血紅，那是被鮮血染紅衣物的鮮紅，其上陣陣血腥味傳來，李牧抬眼看向這人眼睛，頓時被這人的一雙血紅色的眼睛震懾住了！
“這是一雙多麼恐怖的眼睛啊！”
這雙眼睛裡充滿著殘暴，暴虐，血腥，殺戮，一切的極端情緒通通出現在一雙猩紅的眼睛裡，這讓李牧震驚不已，甚至是驚恐！
冷汗，瞬間從李牧的鬢角，滑落在肩膀。
殺神李牧冷笑著看著李牧，道：“看你那副樣子，看到我就讓你如此恐懼，真是窩囊！”
對方既然發現自己的恐懼，李牧索性不再裝假，抬手擦去冷汗，感受著被汗水弄癢的地方不再癢，這才和自己的第二人格，殺神李牧交流。
“你是我的第二人格？”
李牧雖然這樣問道，卻是肯定的語氣。
“不！”
殺神李牧的回答，讓李牧很是疑惑！可是接下來殺神李牧的一句話，讓李牧徹底陷入了震驚狀態！
“其實，你才是我的第二人格！”
殺神李牧的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什麼？”
李牧死死的盯著殺神李牧的眼睛，想要從其眼中看出一點開玩笑的意思！只可惜，看了半天，李牧失望了！
殺神李牧一點開玩笑的意味也沒有！
“不對！你是我的第二人格，我才是真真正正的李牧！”
在殺神李牧玩味的眼神下，李牧大聲喊出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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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神李牧眼中的玩味更重了。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誰是主人格已經不重要了。”
殺神李牧的臉上突然滿是蕭索，表情上彷彿滿是對世界，對一切的厭倦，道：“從我放棄這具身體之時，我就已經放棄了李牧的身份，所以你，可能才是真正的李牧吧！”
聽到殺神李牧這麼說，李牧也平靜了下來，目光一直逼視著殺神李牧，突然，李牧也是笑了。
殺神李牧一愣，看著李牧哈哈大笑，猩紅的眼睛裡慢慢的出現了笑意，跟著李牧一起仰頭大笑！
笑聲漸歇，李牧正視著殺神李牧，道：“你說得對，你是李牧，我也是李牧，不管你我誰是第一人格，我們都是這具肉體的主人，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而努力拼搏的武者！”
李牧與殺神李牧同時舉起右手，在半空中緊緊握住對方的手！
“所以，朋友，一起努力吧！”
“所以，朋友，一起努力吧！”
兩人的心，在這一刻，也是重新連在了一起！
轟！
一聲爆響在李牧身體內傳來，破凡境的九道枷鎖全數開啟，內力在身體內的流動無比順暢，再也沒有阻塞，內力的量也再次大增！
超凡境！
李牧一陣驚愕，在不明所以之下突破到了超凡境，這讓李牧很是奇怪，同時也是有些失措。
“哼，真是窩囊！”
殺神李牧嘴角揚起一絲嘲笑，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道：“突破了就突破了，曾經我數次想要突破破凡境，卻一直被困於枷鎖的束縛中，如今看來，突破到的境界，也不一定就能證明實力的強弱。”
“額……”
李牧撓撓頭，尷尬道：“你在說我弱？”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