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前跑了兩步，追上走在最前面的趙靈，“靈姐，北街那家糕點鋪上了棗泥糕，我請你吃。”
“走！”
“你們去不去？”清歌回頭招呼。
周震剛想點頭應去，就被林志遠懟了一肘子，他捂著肚子，疑惑地盯著林志遠，這人有病？
林志遠卻沒有丟給他多餘的眼神，他對著清歌搖頭道：“我們不去，你們去吧。”
周震更加疑惑，為啥林志遠不去，也不讓他去？
他也想吃棗泥糕啊！
林志遠沒有多加解釋，在等楊清歌和趙靈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後，才拉著周震和在一旁發呆的楊青石去了一家茶館。
他們沒有坐在大廳裡，因為林志遠大手筆地直接定了一間雅間。
“小叔，說吧。”
林志遠捧著茶杯，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周震還在揉自己的肚子，聞言看看林志遠，又看看盯著茶杯發呆的楊青石，忽然就把棗泥糕拋到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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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八卦？
“你喜歡她？”林志遠見楊青石沒有反應，又來了句沒頭沒尾的話。
這次，楊青石有反應了。
他雙手一抖，差點把茶杯打翻，手忙腳亂地把茶杯扶好，楊青石擦掉濺到手背上的茶水，辯解道——
“我沒有，我不喜歡她，你別亂說。”
林志遠哦了一聲，“你騙人。”
楊青石想到自己的心事被一個小孩說中，囁嚅著不知道該如何回擊，他臉漲得通紅，想了半天才弱弱回道：“大人的事，小孩別管。”
林志遠放下溫熱的茶杯，敲敲桌子，不滿道：“大人又怎樣？喜歡一個人還不是不敢說？”
楊青石被他說得無話可說，他嘆了口氣，垂著眼，活脫脫像是被霜打的茄子。
周震瞅瞅林志遠，瞅瞅楊青石，焦急地皺起五官，他怎麼聽不懂這兩人在說啥？
到底是什麼八卦啊，他也好想知道啊！
可能是周震渴求八卦的眼神太熱烈，也可能是這是一場跨越年齡的男人的聚會，楊青石在嘆了好幾口氣後，終於開口說起少男心事。
“我之前在縣城閒逛就遇見了她，她當時穿著綠色的衣裙，特別好看。”楊青石似乎是在回憶什麼，他臉上盪漾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微笑。
周震摸摸起了雞皮疙瘩的胳膊，不懂“綠色的衣裙”怎麼就“特別好看”了。
“後來，我們還一起餵了一隻野貓，她的聲音特別好聽，連野貓都不再掙扎，乖乖地被她順毛。”
周震擰眉，野貓有吃的當然乖了。
“再後來，我就，我就經常想見到她，但我又覺得配不上她，只能默默跟在她的身後。”
楊青石的聲音不再像之前那樣興奮，而是變得低沉。
“不過，幸好我跟著，不然，不然那群乞丐就……”
周震的眼睛慢慢睜大，等下，他好像聽明白了！
“你竟然喜歡方家小姐？”
“你竟然惦記我小姑？”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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