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拜是在把問題具體化,因為他們知道,現在的瓦羅民眾一樣都在思考這樣的問題。
“舉個例子,帝制那時候我就是專探。瓦羅最大的案子都是我來辦成的,那時候待遇也不算高。但從皇帝到大臣,再到民眾的那種發自肺腑的敬意讓我感到無論付出多少都很值得。”
“也就是說,你那種唯利是圖的做派是共和以後才養成的嗎?對不起,邦比先生,我那時候確實覺得你是那副樣子的。”
“唉,其實就是那一天你的不客氣我才頓然醒悟的。這才知道我這個自以為是的專探在別人眼中已經是那麼一副讓人討厭的樣子了。”
幫比又嘆了一口氣,猛灌了一口酒:
“共和起初的時候,我是滿支援的,原來辦案都是為皇帝辦的,這回終於可以為民眾辦案了!哪曾想為民眾辦案只是掛在嘴上的一個藉口。”
“是啊,我知道的是一些無得無才的人掌了權之後就開始胡作非為。”阿拜想到的自然是幻雲。
“唉,很短的時間我就從探員的標杆一下子就墮落成敗類了!不過這真的不怪我。你們想一下,一個連基礎業務都不懂的人一旦成了上司,他就會隨心所欲對你指手畫腳。你還怎麼好好地做事!”
那個保力是從來不插話,只顧給幾個人的杯子裡添酒。
麥克則是埋頭喝酒,好像整個世界跟自己沒有關係。
這兩天阿拜有些迷茫,好多事情突然搞不明白了。
所以他還是希望多聽邦比的觀點,亂局當中畢竟專探特有的理性思維才能真正讓人明辨是非。
但邦比看上去已經無法理智了,藉著酒勁在那裡發著牢騷:
“你知道最後成了什麼樣了?那些當官的,寧願案子不破,也不可能給專業人員起碼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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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邦比又灌了一口酒。
檯燈的光本來是白的,此時把邦比的臉折射得通紅。
“邦比先生,我們應該怎麼來改變瓦羅的現狀?”
阿拜刻意想把他從悲觀的情緒衝往外拉。
“唉,其實想想,瓦羅的共和是在沒有任何準備下進行的。官員們又極度的自私,還有一個關鍵所在是沒有監管機制。甚至沒有一部正規的法律,所以才導致短時間失敗。”
“那我們到底該支援帝制還是共和國?我想知道這個問題。”
“帝制當然是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帝制的一些詬病無法適應時代了,比如‘赤霞之珠’就是帝制的產物。”
“是啊,傍晚那時候多芬還告訴我一件事,現在莊園裡面的那些老太太原本是皇宮裡面準備賜死的。原因是老了,養著不合算了!都什麼時代了,還有這樣的觀念。”
“從這些小節上看,這多芬還是有善良的一面。我們調查發現‘赤霞之珠’雖然是多芬一直利用,歸根結底這群人的悲慘人生也不是他造成的。”
“邦比先生,眼看就要回瓦羅了,我們需要做些什麼呢?”
“其實我也很彷徨,這種狀態已經很長時間了!不過我需要給你見證一件事,讓你知道一個公職人員腐敗起來有瘋狂。保力,把衛星電話拿給我。”
保力站起來拿東西的功夫,邦比問阿拜:“北州城集團或者南州城集團在都城有沒有年輕的靠得住的而且說了算的人。”
“有,應該就是粟素了。根據多芬瞭解的情況分析,我奶奶希望粟素能接她的班。”
保力把電話拿過來的時候,他撥通了一個號碼。
顯然對方是在睡覺,很長時間才接起來。
“聽著,天一亮就去找一個叫粟素的人。去北州城集團一問就可以知道她在什麼地方。見了面然後給我打電話,我跟這個人有重要的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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