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庫裡跟大盜麥可竟然一見如故,兩個人喝了酒,聊到很晚都意猶未盡。
麥可畢竟是社會人,不管身份怎麼變化,江湖氣還是一時半刻去不掉的。
兩個人論了一下年齡,麥可比庫里長兩歲。
他很快就拿出兄長的架勢:
“兄弟雖然這個公司歸根結底不是我的,但現在我還是說了算的。就衝咱們這交情,這個學校的校長就是你了!有你在我放心省心。”
可是庫裡竟然不領情。
“哈哈,老哥!你這話說的太外行了。我做教授絕對是好教授,當校長可不行!你還是讓原來的校長繼續任職吧,瓦羅再也沒有比他更稱職的校長了。”
“好吧,我這會一激動就忘了這些事應該聽你的了!”
麥可並不是酒量不行,而是一直以來獨來獨往從來沒有跟人一起喝過酒。而且兩個人不停的說著話,越說越熱乎以至於多次說漏嘴。
“你知道嗎?教授,我這是拿拍賣小銅鑼的錢買學校的!這錢雖然不是我的,但是我可以支配。”
“啊?那小銅鑼不是一個江洋大盜從古元帶回來的嗎?聽說是各路強盜得到訊息晝夜圍攻不得已才拍賣的。”
“呵呵呵!哦哦哦。”
麥可立刻意識到說漏嘴了,又不想給庫裡撒謊,只能端起酒杯,“來來,我們還是喝酒吧!”
過了一會不小心又說了一句:“唉,其實歸根結底這些學校將來會屬於阿拜!我只是替他看家而已,小銅鑼是他們家的,賣的錢當然也屬於他們家。”
“哪個阿拜?你說的阿拜跟我認識的阿拜是一個人嗎?我認識的那個人來自銅羅鎮,就因為一面小銅鑼被強盜盯上了,現在下落不明!”
“呵呵呵!哦哦哦。”麥可端起酒杯來又想搪過去,卻不行了。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這次拍賣跟阿拜有什麼關係?他可是難得的好苗子,心底善良,靈魂純潔。如果這樣一個人讓這個社會給禍害了,那可真是罪孽。”
“教授,我只能給你說這兩個阿拜是一個人。我也只能告訴你,有很多人在關懷他,他不會有事!至於其他的事情,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我只是不想讓人利用阿拜的純潔去賺錢!那樣等於是給他的人生抹黑。”
庫裡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很激動。
“我也告訴你,誰要是利用他傷害他,我就要他的命!”
麥可也很激動。
兩個人接下來就沉默了,默默的喝酒。
麥可可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孤獨可以,兩個人在一塊卻不說話,這還不如散了。
“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為什麼瓦羅的航班上面沒有頭等艙?”麥可顯然在沒話找話。
“你說話怎麼東一榔頭西一棒槌?正說著阿拜呢!他可是好不容易才遇到的一個難得的人才。銅羅鎮那樣的地方能出來這麼個人才真的很不容易!窮人家的孩子純真是與生俱來的,難得的是這孩子對外面的誘惑有一種天生的排斥。”
“這一點你錯了!他可不是什麼窮人家的孩子。”
“我開車把他從銅羅鎮的半道接出來,我親自把他錄在都城音樂學院!外面近距離接觸過,窮人家的孩子是裝不出來的!”
“我要說瓦羅首富是他奶奶,第二富豪是他媽媽,你會相信嗎?”
“我不信!吹牛也沒有這麼不靠譜的。”
“可偏偏事實就是這樣,不過他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