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怎麼突然說起初洛?還好像跟她很熟悉的樣子。”
諸葛炎羽摸了摸自己起了雞皮疙瘩的手,轉身問一旁的敖藍。
初洛跟他這個二皇兄唯一的交集,就只是前段時間二皇兄生了病,初洛去看病而已。
說起這個事,初洛的醫術實在太厲害了,那麼多太醫都說二皇兄沒救了,偏偏她就把人救活了,而且這才多久就活蹦亂跳的。
就他看自家二皇兄今天的臉色,紅潤得很可不像一個重傷初愈的人。
想想太醫院那群太醫還整天想找初洛討教一下醫術呢,難道初洛是為了躲他們才離開皇宮的嗎?若真如此,只要她說跟他說一句,他就可以讓那些太醫不要纏著她的。哎,初洛有什麼事都不會來找他。
“你這個二皇兄,大病一場之後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敖藍沒有直接回答諸葛炎羽的問題,雖然他也才見過這個二皇子兩次,但這個二皇子的變化,他還是隱隱有所察覺的。
如果為他看病的不是初洛,敖藍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有人做了什麼手腳。
“我還以為只有我這麼覺得,沒想到你也這麼想。我覺得吧,以前的二皇兄沒有這般愛笑。”
諸葛炎羽壓低聲音道,雖然他們現在只是兩個人站在這走廊上,但這種話還是要小聲點說。
有心人聽了說不定還會覺得他是在詆譭他二皇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種事在這裡太常見了。
一直以來,二皇兄雖勤奮好學,性子卻是沉默寡言。就是關心他們這些兄弟姐妹,也是板著臉來教訓。可前幾日,他倒是聽說二皇兄誇獎了六皇弟。
再者今日一見,二皇兄笑得也太頻繁了,說話的語氣都輕快了不少。
“大約是經歷了生死有所感悟,倒也沒什麼。我們還是一起去找國師吧,與其在這裡擔心。”敖藍開口道。
雖然整個人都不太一樣了,但也沒有被附身的痕跡,只要不是妖物作祟,沒有害人之心,凡間的事,他也不會多管。
“嗯,也是。”諸葛炎羽笑了笑。
國師並不在殿中,諸葛炎羽雖然有些失望,好在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沒有太難接受這個事實。事實上,國師參加這種大典的次數屈指可數,國師幾乎是不參加這種大典的。
國師一族好像都是這種討厭麻煩不喜歡熱鬧的性格。諸葛炎羽也只是想著他與國師在宮外相處過一段時間,國師會不會為他例外。哎,估計父皇也是這個想法才會越過二皇兄讓他來主持大典。
這次也是他太自以為是,讓父皇母后失望也是他自己的錯。
祈雨大典其實就是讓諸葛皇族、官員、百姓一同祭拜上天。
諸葛炎羽跟敖藍一同出了宮,來到祈雨大典上安排相關事宜。諸葛炎羽所需要做的,除了選擇祭拜的食物,就是安排諸葛皇族和官員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