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給您,這個您要放好。”
飛翼當時也找了許久才找到,沒有想到是被祭祀給收起來了。
輕舞點點頭,摸著水晶還能夠感受到裡面似乎有生命流動。
“這麼安靜,是不是我打擾了你們親人相聚?怎麼沒有哭聲!”
地獄星君神情款款的看著輕舞,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髮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髮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
手中捧著一束剛摘得彼岸花。
“地獄星君,你怎麼來了,難道地獄很閒?”
淺雪看著地獄星君,兩個人應該是老朋友,說話也是沒有很客氣。
“還好,還好,沒有被人端了我老窩,至於你,竟然能夠從哪個地方出來,真是可憐斷了一個胳膊,沒事,我那裡還有點東西,應該能夠幫你。”
地獄星君走向輕舞,“給你,不是女孩子都喜歡花花草草嗎?這是我們地獄最好看的花。”
淺雪看了一眼飛翼,“飛翼我有事跟你商量我們先出去。”
地獄星君巴不得他們都走,嘴上卻說“等下我一會兒去找你們。”
淺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嘴角動了動,“你可要記得。”
“嗯。”
輕舞捧著彼岸花,紅色的花瓣如同火焰一樣,“三生石上望三生,流水年年江月橫。
曾是天家仙人客,只隨江流無痕跡。
別來春月無數山,春江有水春江潸。
春江山水難慰我,春月無邊空婀娜。
我望遠山數芳菲,遠山望我似依稀。
幾番追光春愁盡,一瞬年華相思引。
金烏流火只無名,魂隨汗發何其輕。
時來秋風勾葉落,秋風蕭殺只漠漠。
莫道紅葉好相思,無數相思難載詞。
思來飛雪似可待,落紅紛紛無人採。
蒼山可憐白雲深,慼慼無聲恨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