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欺騙的感覺本就很不爽，電視臺又做了他很厭惡的事情。
兩件事情加在一起，蘇山還能保持冷靜，和張萬華講道理，真的很難得了。
張萬華可不想把事情鬧大，還請強露微笑的和蘇山說道：“有什麼事咱老哥倆在辦公室裡說，別打擾大家的工作。”
蘇山冷笑，最後的結局都已經定了，那打不打擾工作還要緊嗎？
在看張萬華的表情，蘇山可以斷定，就是到了他的辦公室，他也是想要透過他自己的努力，想要說服他，聽從電視臺的安排。
“免了。”蘇山拒絕了張萬華，然後又道：“誰是你們內定的冠軍？”
張萬華當然不會告訴蘇山了，這要是告訴了他，誰知道他又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見張萬華沉默了下來，蘇山冷笑更勝。
“我記得在咱們剛合作的時候我就說過，一定要杜絕黑幕，咱們電視臺當時也滿口答應了下來，那為什麼這一季的冠軍現在就定下來了？”蘇山又逼問道。
張萬華還是沒有說話。
蘇山深吸了一口氣，想把自己心中的那股怒火壓住，可是他發現自己很難辦到。
“不說話嗎？”蘇山又問。
“我們電視臺之所以會做出這種決定，肯定有做這個決定的理由。”張萬華說道。
“狗屁！”蘇山低頭冷笑著說道。
“我們只有讓更多的人議論這檔節目，才會提高關注度，大家的議論聲越大，對我們電視臺就越有好處。”
“歪理邪說。”蘇山依舊冷笑。
就在張萬華還要試圖在解釋的時候，徐翠雲也現了身。
蘇山在這裡鬧事的事情，她也已經知道了，她也是擔心蘇山把事情鬧大，不得不過來看一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了？小蘇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徐翠雲問道。
張萬華輕聲在徐翠雲耳邊說了幾句，就在張萬華的這幾句話間，徐翠雲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僵硬了，可並沒有消散。
“我當時什麼事，這事我知道，也是我拍板做的決定。”徐翠雲笑著和蘇山說道。
蘇山點頭，“我現在就想知道那個人是誰？”這話說的聲音很輕，卻也很認真。
“張康凱。”徐翠雲想也沒有想就告訴了蘇山。
“慷慨？真是慷慨！”蘇山笑的直搖頭，這人他當然知道，不對比的話，張康凱的歌聲很不錯，可要是和所有的學員一對比……冠軍得住無論如何也不會是他。
從網上的支援率來看，張康凱也只排在中游偏後，不是最出眾，大家最喜歡的那個人。
要是張康凱獲得本屆冠軍，那可真就太有意思了，肯定會有很多人指著蘇山的鼻子罵他，想來罵的那些話也不會好聽。
“真的是他？”蘇山又問向了張萬華。
雖然不願意承認，可徐翠雲都說了，他也就沒有什麼在隱瞞的了。
想到這裡，張萬華索性狠點了下頭，承認了這個事實。
蘇山又看了眼陳學福，見他也點了一下頭後，蘇山看向了人群中的張康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