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春蕾也不容易,好不容混上語言類的評委了,然後再一次站在最高點,教育這個混蛋蘇山,想想就很興奮。
可是一個電話之後,牛春蕾才發現,蘇山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可惡。
“電話給我,我給他打!”牛春蕾很生氣。
作為一個藝人,想要成為藝術家,就要有奉獻精神,上進的思想,不知疲倦的學習。
可是蘇山做到了哪一點?哪一點她都沒有看見。
春晚是你家的嘛,想不來就不來?
氣憤的牛春蕾撥通了蘇山的電話。
“我是春晚語言類的評委牛春蕾,我要和你說春晚一審的事情。”牛春蕾開門見山道
蘇山一聽是牛春蕾,就知道春晚那頭也出現了麻煩,果然禍不單行,想到這裡,蘇山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道:“聽著,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說什麼一審的事情,我這頭的事情多著呢,您要是覺得我耽誤了春晚,您可以不用我。”
說完,蘇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春晚的事情是很重要,可是蘇山眼前的事情更加的重要,人命關天,他怎麼可能跑去過什麼一審,蘇山連節目都沒有排練呢!
牛春蕾聽到蘇山把電話結束通話,就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他就去找於肅了。
這頭的蘇山剛結束通話電話,鄭雅文也打來了電話。
“網上的新聞是真的?咱們電影真的把人家嚇暈過去了?”鄭雅文很焦急的問道,這對他們來說,確實是一件大事。
蘇山再一次苦笑道:“不是嚇暈,是把人家嚇死了,你知道嚇死的那個人是誰嘛?申原俊的哥哥,申鍾城!”
鄭雅文一聽蘇山說這話,也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從蘇山的語氣中鄭雅文就聽了出來,蘇山並沒有開玩笑。
“我之前就擔心這樣類似的事情發生,還一再的囑咐這些人,可哪成想,這事還是發生了。”蘇山越說就越是鬱悶。
“要我過去嗎?”鄭雅文輕聲問道。
“不用了,這事我會看著處理,先把賠償的事情談好再說吧,接下來事情還會往哪個方向發展,我就朝著哪個方向走,總會有解決的辦法,你別太擔心了。”蘇山說道。
鄭雅文來了又能怎麼樣?還不如蘇山在當地找一個好一點的律師來的靠譜呢!
與鄭雅文沒有多說,結束通話了電話後,蘇山也回到了酒店。
申鍾城的家人來的很快,在接到訊息後,就買了機票,趕往華夏,與家人同來的還有申原俊,因為工作的原因,申原俊來過幾次華夏,對於華夏也比較熟悉,事情也會好處理一些。
一開始申鍾城的家裡人只是認為申鍾城住院了,哪成想沒過多久,家人又接到了電話,申鍾城竟然死了……
這個訊息怎麼讓家人接受的了,申鍾城是家裡的支柱,支柱倒塌了,那這個家怎麼辦?
趕到了華夏,看到了申鍾城的遺體,申夫人淚如雨下,申原俊也哭的昏天黑地。
趙百全沒敢讓告訴蘇山申家的人已經到了華夏,而是代表華夏的影視協會,先過來看望一下申家的家裡人。
一見到趙百全,人家也沒有多說別的,也不聽別的,就要見“肇事者”蘇山。
話沒說幾句,人家就把趙百全等人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