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價錢在任何的普通人眼裡都難以拒絕,只要弄死一條狗,又不是弄死一條人。
馬臉男當時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生怕這筆大生意被別人搶去。
只弄死一條狗就給五萬,這不就是一筆橫財嘛!可現在看來,這錢並不好拿。
他口中的羅老闆就是羅聰山,這一點可以肯定,蘇山就這麼一個姓羅的仇人。
馬臉男不像是在說謊,而且羅聰山這小子絕對能幹出這種卑鄙的事情來。
“早這麼說多好!”蘇山笑道。
馬臉男勉強擠出笑容來,一個勁的點頭。
後怕是有些,可他也心疼這五萬塊錢就這樣不翼而飛了。
“在給你個任務,讓拍照的那些人把手機裡的照片都刪了。”蘇山又道。
“好!”馬臉男又答應了下來。
蘇山的笑容更盛了。
“還玩嘛?”蘇山問向鄭雅文。
檯球這種娛樂,鄭雅文喜歡不來,自打一進來這裡,她就渾身不自在,要不是蘇山拉著他不讓她走,鄭雅文或許都不會邁進檯球廳一步。
見鄭雅文搖頭,蘇山把球杆扔在臺球桌上,“那走吧!”
說著話,蘇山從錢包裡抽出一張百元鈔票來,放在了檯球桌上。
蘇山和馬臉男的對話雖沒有挑明整件事情,鄭雅文想要憑藉這一番對話猜出個大概來也不困難。
兩人默默不語的走出了檯球廳,鑽進了車裡,啟動了車子。
“還有地方要去嘛?”鄭雅文問道。
“回家!”
“羅聰山想把冷叔的狗藥死,讓咱們無法正常拍攝?”鄭雅文又問。
“如果狗死了,從新換一條長相差不多的狗繼續拍攝,冷叔不是狗主人,兩人之間缺少默契與信任,恐怕進展的速度會慢的讓人抓狂!”蘇山輕聲道。
蘇山佩服羅聰山玩的這陰招,一個小把戲幾乎就毀了他的拍攝,甚至都不用親自動手。
可蘇山不明白,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如果蘇山影響了拍攝,甚至最後無法去參加電影節,這對劉富有倒是很有好處,最起碼少了一個敵人,可對羅聰山……好像並沒有什麼好處,除非他只是為了單純的報復蘇山才這樣做的。
“這種人要不能一棒子打死,有口氣他就會抓著我們不放。”鄭雅文嘆氣道。
說到了解,鄭雅文更瞭解羅聰山一些,她曾經在天地影視工作的時候就沒少接觸他。
一棒子打死,談何容易,他身後可還坐著一尊金光閃閃的金佛劉富有呢!可能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這麼有恃無恐吧!
可如果這樣就放過羅聰山,那蘇山真會窩囊死。
車子進了蘇山家的小區,把蘇山送回了家,鄭雅文沒有到蘇家裡小坐,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蘇山進了自己的家後洗了個澡就睡覺了。
羅聰山的這件事情不算完,要不是天實在是太晚了,蘇山說不定會直接跑去找他,揍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