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直說。”元昭昭瞥了瞥他。
夜胤看著她，“近在眼前。”
近在眼前？元昭昭凝眉。
“不可能。”她隨即搖頭，“我是他的姐姐，也是他的師父。”
夜胤聳聳肩，“你不是他姐姐。”
元昭昭愣住，確實，他們都心知肚明，她並不是他的姐姐。
但是即便如此，夜胤所說的情況，她也是不信的。
她再次將心思放到籌謀婚禮上，沒將夜胤的話放到心上。
夜胤無奈的搖搖頭。
“他們是人族，不如就按著人族古老的婚俗替他們辦。”夜胤給她出主意。
元昭昭扁著唇，“可我卻不知道人族古老的婚俗都有哪些...”
“你不知道沒關係。”夜胤點了點她的額頭，“我知道。”
夜胤撩開衣袍，坐在榻上，拉著她的小手，讓她坐在自己身側。
“我們便這樣...”他的額頭抵住她的，靠著她耳語。
元昭昭聽得興起，一時也沒注意他如此靠近。
“真的？”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的她便回應兩句。
兩人窩在小屋中整整一日，總算是有了大概的眉目。
元昭昭嘴角勾著笑意，“那便這樣做吧。”
夜胤看著她滿臉的笑容，感覺時光又回到了以前，甚是舒心。
“日後我們成親，也按這婚俗辦。”夜胤輕言，“這次便當是練習。”
“你說什麼？”元昭昭回過神來，睜著圓瞳。
“日後我們成婚...”夜胤重複道...
元昭昭這一次聽清楚了，她的眼底紅了紅，可話出口卻是，“你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