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她嗎？”明昭的眸子閃爍著光芒，灼灼的看著他。
墨凌搖搖頭，“只有我娘見過。”
“不如我們去找她吧？”明昭激動之下，拉住了墨凌的衣袖，“你不也想去看看她到底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嗎？”
明昭一句話便說出了墨凌心中所想。
不錯，關於花弄歌的事情，他都是從暮風口中聽說的，從未親眼所見，自然也對她說的話有所保留。
“去吧，嗯？”明昭看著他，美麗的眸子鼓勵著他。
“好。”墨凌終是點了頭，應下了。
他說，“我得和其他幾位統領商量一下，擠出幾天時間，去一趟人族。”
明昭點點頭，“好。”
墨凌很快便將幾日的巡防給安排好了。
“可以了？”再來找明昭的時候，她激動的衝過來。
墨凌點點頭，“不錯，走吧。”
兩人正大光明的從魔族大門走出去，一男一女，一高一矮。
暮風自他們身後現身，遠遠的看著前方兩個背影。
這兩日，墨凌忙著跟人換班，沒有跟暮風說一聲，但是也沒想瞞著暮風。
暮風目送兩人背影離開，才緩緩走回自己的屋子。
屋裡和魔族其他屋子一樣黯淡無光，但是她卻在床邊點了一個燭火，這在魔族是很少見的。
她踱步到床邊，置身於燭火之下。
燭火映著眸光，閃爍斑駁。
她已經猜到墨凌離開魔族的去向，十之八九是去人族找花弄歌。
正因如此，她才沒有出面阻攔。
暮風將雙手置於膝蓋上，目光遠遠看去，透過燭火，彷彿看到多年前對老祖宗的驚鴻一瞥。
這麼多年，她都堅信著，若是老祖宗在，定不會將魔族置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