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做什麼?”柏竺的聲音更加冷。
血煞躲在這裡,盯著他的帳子,要說他沒有意圖是不可能的。
他順著血煞的視線看過去,便看到了花弄歌的身影。
因為老祖宗不會這樣來回走動...
“我...”血煞強作鎮定,清了清喉嚨,微揚著下巴,似乎這樣可以把他的尷尬散去,“我到處走走。”
說著,他將手負在身後,在原地踏了一圈。
“你...”若是其他人,血煞便直接開口要人了,可惜,冥塵的主子是羽煞。
“告辭。”血煞拱手行禮,訕訕離去。
柏竺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回到帳中,花弄歌迎上來,“羽煞大人,您回來了。”
她接過柏竺脫下的衣袍,在一旁掛好。
她做著侍女該做的一切,而另一位侍女...
元昭昭慵懶的倚在榻上,手執一個茶杯...
只要帳中沒有其他人,她便是如此模樣,其實她也不想的。
但是每次她站著...花弄歌都十分不適應,渾身刺撓得總覺得哪裡不對。
“剛才血煞在外面偷窺,應該是來找冥塵的。”柏竺的目光落在花弄歌身上。
花弄歌微微一怔,沒想到血煞這麼快就醒了。
元昭昭手一翻,茶杯消失,“他現在只怕是心癢難耐。”
花弄歌臨走時扯光了他的衣服,還留下貼身的小衣...
那血煞醒來不血氣逆流才怪。
花弄歌察覺到元昭昭投來的玩味眼神,心中一陣羞臊。
但是,她仍抬眸凝視著元昭昭,“冥月,姑姑被他關著,雖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可被拘禁的日子怎麼也不會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