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使者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文聖心中卻是明白,現在的天道盟已經徹底變了,與以往剛剛建立天道盟的初衷根本不同。
而且許多人只知一君二聖,卻不知天道到底在天道盟有著何等的地位,這就是天道盟的現狀以及最大的隱患了。
要是別人說出這種話,那麼文聖還不會太過於激動,但是當年血界就是如此,血界之主原本在異界中就與天道極為契合。
血界也不是說那種真正的殺氣滔天,反而和現在的天道盟相差不大,可以說是正氣凜然,但是勢力不斷擴張以後,許多問題就暴『露』出來。
血界之主也走上了另一條道路,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明白血界之主最後的結局,就是被鎮’壓在真正的無盡黑暗裡面無法重生。
現在的天道盟或許就是成了原本的血界,或者說是有了血界的zhui形,這樣一來文聖的心中自然有其他想法。
君子不立於危牆這句話讓文聖心中,突然也有了一絲動搖。
然而天道盟的職責是代理天道行事,不過是距離天道最近的一群螻蟻互相抱團,有人開始逆天以而死後,剩下的一些人轉而選擇了臣服天道。
或者說是直接去做天道的狗,這樣一來才是天道盟三個字真正的含義,但是許多人不安心做狗,想要去掉天道盟後面這個盟字。
實際上這才是天道者出現的真正用處,所謂的天道者就是有著重整一切的宿命,也是天道對於天道盟的不信任,以及對於天道盟做法的一種不滿。
這樣一來實際上天道盟已經成了眾矢之的,但是敢說出這種話的人還是少之又少,大部分人能做的不過是跟隨天道盟的腳步。
文聖有了怒氣以後,兩位使者也沒有選擇直接去進行挑逗,畢竟有些事情可以說,有些事情到了某種程度的話就可以結束了。
至於無天的一些事情,現在兩位使者早就拋到了腦後,不過是要死不死的一個傢伙罷了,要不是無天的餿主意,兩位使者恐怕也不會被困在這裡。
而無盡的星空中,白若黑與星空的意識盤坐在星空裡面,看著眼前長河的變動,如今人魔皇朝的事情無比清晰,但是無天去往的地方卻一片漆黑。
楚澤任務的難度讓白若黑的眼底,一瞬間也是出現了一抹啞然。
“按照歲月長河的規則來說,一方去的地方越危險,另一方的難度就會不斷的增加,楚澤去的人魔皇朝的皇宮已經是龍潭虎『穴』……”
白若黑嘆息一聲,抬手直接掐算著無天去往的地方,一股陰陽氣息化作一個黑點,啪嗒一聲如同棋子落定一樣落在空中。
這顆黑白交錯的棋子閃爍著詭譎的氣息,開始在歲月長河裡面探索,一氣化二儀,二儀化四象,四象化八方,不斷的探索中一切也開始顯『露』。
只不過這些都是無天的事情,至於楚澤的過往依然是一片漆黑,似乎是被冥冥中一些獨特的氣息進行了阻擋,白若黑根本是難以突破這一切。
片刻以後白若黑也不再做著無用功,再度嘆息一聲後,白若黑放棄了這種計算。
“看來楚澤的過往已經被徹底封印,而且無天現在去的算是真正的紀元之源,生死或者說兩說,但是這一次太過於奇怪了。”
白若黑看似是自言自語,但是心中卻是有著一些其他想法,這些話語自然是有人聽聞,但是對於這種說法卻沒有任何表示。
這次的一切完全是天道盟暗中的算計,真正實施以後才開始四處尋找同盟,如此一來其他人自然是陷入了沉默。
只不過現在其他人也開始了探查,畢竟天道盟已經做了這種事情,總不可能再把歲月長河徹底的粉碎,只能是順著天道盟的做法繼續做下去了。
上了天道盟的賊船以後想要離開可沒有那麼容易,天道盟現在自然不是傻子,對於白若黑來說已經不關心其他的算計。
如今最主要的一方面還是有些事情的不確定,原本兩幅畫面都展現的話,兩人的勝敗與生死就可以直接由天道盟決定。
即便是最後判定雙方平局,全部死在歲月長河裡面也是無所謂,但是現在無天被楚澤的過往直接牽扯,陷入到了一種極為奇特的狀態。
白若黑也無法破解這種狀態,如果直接抹去楚澤或者無天,那麼天道盟絕對是拉不下臉面,如今天道盟已經無比丟人。
做了一個大局卻被別人直接破解掉,如果再過於明顯的『插』手,那麼即便是白若黑也不會這樣,現在只能說是盡人事聽天命……
而無天現在也是無比嘔血,心中吐槽著楚澤的過去到底經歷了什麼,楚澤回到無天的過往時,即便是無法出手攻擊,最起碼還會有一個目標存在。
實在沒有辦法的話還可以同歸於盡,只要無天死的比楚澤早一絲,那麼第一次就是楚澤贏了,但是無天現在一直在飄『蕩』。
即便是過了數日也沒有找到自己的目標,讓無天也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穿梭回了楚澤出生前的百年,或者說天道盟已經不要臉面非要玩死天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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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這位天尊現在居然是元嬰境界,而且穿著修煉界的衣服,根本是不知道穿梭到了什麼地方,四周這些人雖然是與以後差不多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