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拼的不僅是彼此之間的實力,更是四周這些屬下的一種比拼,楚澤這些人是進行伏擊更是暗中出手,所以想要調動重兵器根本是不可能。
“三位,如今實力懸殊的確是懸殊一些,但是隻要你們拖住最開始的三息,那麼攻城弩我可以想辦法破掉。”
楚澤這一句話出來實際上也是給其他三位管事打氣,如今分給楚澤的這些人倒不害怕戰前反水,但是這些人對於楚澤不服是肯定的。
畢竟一開始楚澤就是統領這麼多人,要是這些人真的死心塌地那麼才是不對勁,楚澤現在也是心中有數。
如今楚澤也沒有把這些人真的納為屬下的一種想法,只是手下實在是無人可用,紫無機又給出了這些人楚澤也是直接使用。
“大人的手段我們自然是明白,只不過攻城弩要是可以破掉那麼當然極好,但是最主要的一方面還是投石車的問題。”
一個管事看著遠處慢慢到來的投石車,現在也是有些緊張以及懼怕,這種投石車對於魔尊來說都是有著巨大威脅。
如今楚天狂佔著一個名正言順,出手調動這些重兵器都是十分簡單,若是現在不主動攻擊的話,那麼對方率先出手就是楚澤這些人的噩夢。
“十息以後準備攻擊,我們能做的只有強攻,至於投石車只有第一波有用,所以也是不足為慮各位要明白,我們可以毀去草『藥』但是楚天狂不敢。”
楚澤這種話語落下讓其他人似乎是找到了新的一個目標,這批草『藥』是楚家緊急籌措來的,根本是一些不能見人的東西。
被城主府發現的話就是真正的大罪,得到這個任務一方面是巨大的功勞,另一方面就是一個燙手山芋,『藥』草到了肯定是皆大歡喜。
但要是『藥』草被毀了的話就是楚天狂一個人的罪過,即便是現在沒有殺了楚天狂,只要毀去這些『藥』草實際上也是一個好辦法。
僅僅是楚澤這種智計都讓這些人無比佩服,彼此對視一眼以後這些人瞬間開始安排,這些人若是刺殺楚天狂可能有些不足。
但是破壞毀掉這些救急的『藥』草卻並不難,而楚澤卻把自己的目標首先對準了投石車以及攻城弩,剛才安慰這些人時自然是要說好聽的。
“而且我們的人只要靠近了草『藥』那麼他們的攻城弩以及投石車會無法攻擊,他們的護衛也是投鼠忌器,攻擊與防禦肯定都會束手束腳。”
一般情況下楚天狂肯定不會將攻城弩以及投石車對準自己人,但是『藥』草被攻擊以後楚天狂發現了楚澤的真正算計時。
所謂的屬下以及自己人肯定是比不上楚天狂的位子以及『性』命重要了,楚澤這種話也是引誘著其他幾位管事『插』手這件事情。
要是楚澤一人下令轟擊的話,最後這事情絕對會落在楚澤一個人的頭上,讓這些人都『插』一手的話那麼最後也會安全一些。
而且這件事情還有其他辦法楚澤自然是明白,但是毀了這些『藥』草的話,楚家能夠用的也是隻有城主府那些『藥』草。
楚澤也可以利用楚家的名頭去和城主府裡面試探一下,要不然這些『藥』草緩解了楚家的燃眉之急的話,那麼楚澤的局面也會有些尷尬。
“這事情我們一定安排妥當,管事大可放心付出一些什麼才會得到更多我們明白。”
幾人異口同聲的話語,讓楚澤點了點頭,心中滿意的同時也有了一抹隱憂,這個紫無機掌控屬下的手段太過於恐怖。
這些人已經不是楚家的護衛,而是成了紫無機的私軍,而且所謂楚家的精銳已經是姓紫,這個紫無機到底要做什麼也成了楚澤心中最疑『惑』的一件事情。
“動手!”楚澤看著楚天狂已經是進入了攻擊範圍以後,直接是下達了攻擊的命令,而楚澤的身影閃爍間已經是快到攻城弩的附近。
其他三位管事自然是不會直接出手,如今這三人也是替楚澤掠陣,而四隊人馬紛紛從高處調下,魔氣翻湧中楚天狂的人也是早有準備。
首先利用著一些魔氣對於『藥』草進行了防守,這些人也是沒有忘記自身的真正職責,並非是要對於這些伏擊的人進行攻擊,而是選擇了防守。
至於攻擊的事情就是交給了後方那些負責攻擊的人,楚天狂的眼底也是有了一絲寒意,只不過看著即將靠近攻城弩的楚澤。
楚天狂並沒有太多動作嘴角也有了一抹笑意,似乎是在攻城弩裡面早有安排一樣,而楚澤靠近攻城弩的一瞬間四周突然魔焰炸開。
無盡的魔硝同時放在了攻城弩的附近,楚澤心中突然浮現出一絲危機,這個楚天狂出手的確是不凡,居然為了炸死楚澤付出兩架攻城弩的代價。
而且『操』控攻城弩的魔族以及四周防守的魔族,在這次的爆炸中最起碼損失了一個小隊,這些魔族比起普通魔族來說也是更難以培養……
只不過魔硝慢慢散盡的時候,一座冰山的寒氣比起所謂的魔硝顯得更加恐怖一些,原本鬆了一口氣的楚天狂突然面『色』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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