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敖蟒碩大的爪子,帶著寒光,距離楚澤不足三寸時。
雙目緊閉的楚澤,驟然睜開雙眼,看著襲來的蟒爪,卻不慌『亂』,手訣連動,冷冷道:“困。”
一層有粉『色』紫氣形成的屏障,其間夾雜著一些淡淡的雷霆。
突然橫亙在了,楚澤與敖蟒之間。
敖蟒狠狠的撞在上面,又被重重的彈回坑底,林飛花給予的玉牌,在楚澤手間,此刻顯威。
感受周身傳來無盡的痛苦,被雷霆之力不斷破壞著體內的經脈。
敖蟒仰天長嘯,巨大的吼聲在坑中迴響,但在紫氣屏障下,卻一絲都傳不到外界。
現在的敖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粉『色』紫氣在體內,大肆破壞,本來的雷霆還沒有壓下,此刻的敖蟒又添新憂。
充斥在坑內的灰『色』光芒,吸收著敖蟒半是血紅,半是淡金的血『液』。
而且這並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在龍族血脈,強悍的恢復能力之下。
那些被破壞的傷口,在極快的癒合,又不斷被破壞。
而本來剛剛化成人形的敖蟒,在慢慢清醒後
卻發現自己剛剛凝練的神魂,正在被吸收,面『色』大變。
對妖獸來說,神魂是最難以凝練的,特別是一些擁有,奇異血脈的妖獸。
敖蟒眼中閃過暴.虐,再次沖天而起,但這次的目標卻不是楚澤,而是那兩塊閃著光芒的陣牌。
楚澤早已料到,在陣牌瘋狂的吸收下,敖蟒定會不會束手就擒暴,對此又怎會不防。
築基後期的妖獸,本就有不俗靈智,能發現陣牌的奧秘,並不奇怪。
只不過,這敖蟒卻算錯了,如果這時的他,前來攻擊楚澤,或許還會有那一絲生機。
因為現在的楚澤,看似氣定神閒,處於巔峰,但實際上卻是丹田空空,經脈枯涸。
與敖蟒比起來,差的也只有一身傷痕罷了。
剛才林飛花所給的兩塊玉牌,果然並非凡物,死死困住了敖蟒。
引動一塊蘊含,築基後期強者一擊之威的玉牌,所需要的靈氣,並不是一點半點。
況且楚澤引動的是兩塊玉牌,需要的靈氣,更是恐怖,饒以楚澤丹田靈氣的渾厚,此刻也是丹田空空了。
現在的楚澤暗道僥倖,幸虧沒有將三塊玉牌同時引動。
否則,恐怕就不是楚澤困住敖蟒了。
看著衝向陣牌的敖蟒,楚澤冷笑一聲。
那陣牌可是十死無生之地,一塊被楚澤用來改造為輔助陣牌。
另一塊,則還是原本的血狼陣法,也就是當日黑袍人,所留下的那個陣法。
那個血狼陣法十分奇怪,以現在楚澤的實力,也只能是掌握大陣,卻無法讓靈力與大陣交融。
也無法改變大陣的核心,徹底的將大陣,變成自己之物。
想起那個陣法之威,楚澤冷笑一聲。
現在坑中的灰『色』光芒,只不過是自己仿照血狼陣法,略微改進而出的。
與血狼陣法中,真正的血『色』光芒,根本無法相比。
等這敖蟒衝進第二塊陣牌,領略到真正的血『色』光芒,恐怕會萬分想念,坑中的灰芒。
而且楚澤本來的打算,就是利用血狼陣法,困住敖蟒,而且這個陣靈,本就是為了血狼陣法而煉製的。
因為林飛花的玉牌雖強,但也終歸是無根之水,總有用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