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松背劍而坐,一身古式武服,宛如古之劍客,穿越時空,來到現在,可他一聽,有點懵比!
這小子,明明第一次追殺他時,一柄快劍差點把他幹掉,怎麼一段時間沒見,他生猛如斯?連狂暴如蠻牛,狂妄無比的約翰牛,都被他莫名其妙打敗擂臺之下,他根本不信葉濤胡謅的什麼點穴術,但他的實力,對比約翰牛,一對一的話,此時已經沒有絕對把握,擊敗這小子了。
而如果他一旦落敗的話,估計即便世上最美的美女,替他求情,葉濤這小子,也不會放過把他重創的大好機會。
即便不殺他,就像對付約翰牛那樣整他一道,他豈不慘不堪言?
剛才約翰牛疼得慘叫如殺豬,亂滾如熱鍋上螞蟻那可怕一幕,他可是看的後脖根直髮涼呀。
“咳!”他裝模作樣,乾咳一聲,慢條斯理的道:“葉濤,你剛大戰一場,腿上還有傷,我堂堂前輩,豈能佔你這個便宜?等你休息好,養好傷,想什麼時候跟我打,我都奉陪!”
這話說的,連杜五都有點佩服他的“厚顏無恥”了,不敢接受挑戰,話說的冠冕堂皇,漂亮無比。
宛如道德高尚的老前輩!
“呸,剛才你在臺下唧唧歪歪,跟個沙比老蛤蟆蹦躂來蹦躂去,怎麼這會兒沒種了?”葉濤啐道:“滾上來,小爺教訓你從今往後,該怎麼做人!”
冷松被他嘲諷揶揄的一張老臉,變成豬肝色。
可怒歸怒,他不敢上臺應戰。
昨夜他能刺傷葉濤,是因為杜五在一旁偷襲牽制,給他造成的機會,此刻當著眾多武道中人,杜五要是敢飛刀偷襲的話,恐怕一頓亂拳,會把他倆打得女兒冷菲菲都認不出來。
“我身為前輩,胸有山川之闊,不跟你一介小輩作口舌之爭……”他漲紅著老臉,狡辯道。
“老東西,不敢打就說不敢打,磨磨唧唧裝什麼前輩?剛才你當眾吃裡扒外,不是很牛比嗎,怎麼這會兒不敢上臺親自打了?就你這種漢奸,溫某羞與為伍!”溫滿堂突然冷松的鼻子斥道。
“說的好!”
觀眾人群,爆出一片采聲,先前約翰牛大戰燕雄,還有葉濤大戰約翰牛時,這個老梆子嘲諷加提醒,觸犯眾怒,溫滿堂這個說法,深得人心。
功夫愛好者,都是有脾氣的人,不像知識分子那麼文雅,有人朝冷松便跟著痛罵起來,有叫他老漢奸的,有問候他十八代祖宗的……草啊太陽啊等等之詞,潮水般往冷松全家和祖宗們的頭上戴。
氣的冷菲菲差點暈過去,因為也有人問候冷松的女兒。
可眾怒難犯,他們三人差點活活氣死,楞是不敢還嘴,他們相信,只要一還嘴,恐怕一場慘烈無比的群毆時間,立刻會降臨在自己頭上。
“我們走!”冷松見勢不妙,夾著尾巴便遛,被罵的滿臉鐵青的杜五和冷菲菲,忙低著頭跟上。
走到哪兒,罵聲便跟到哪兒,他們三個,簡直就像是三隻過街老鼠,被罵得灰頭土臉,狼狽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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