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品嚐一下我的酷刑嗎?”葉濤聳聳肩,從腰間取出他隨身攜帶的針灸包,輕輕抽出了一根長長的銀針。
“哼,你以為我會怕什麼酷刑折磨嗎,我受過的酷刑訓練,超過你的想象。”那rb女人輕蔑的望著那根細細的銀針,不屑一顧的啐道。
葉濤本不想上手段的,但被她滿臉蔑視的表情給激怒了,倏地手起針落,驀地扎進她胸口的一個穴道。
針扎進的一瞬間,一縷丹田氣,透針注入。
“呃!”
滿臉不屑之氣的rb女人,瞬間如遭雷擊,張口結舌,喘不過氣來,她竭力掙扎著,抽抽著,那模樣,就像是一條被扔到岸上的人魚,痛苦不堪的在地上蹦躂著,隨時隨地,都能活活旱死一樣。
她大眼瞪的溜圓,幾乎從眼眶中蹦出來,來自胸口的那種恐怖劇痛,猶如刀絞,又像是無數頭野獸在她肚腹之間瘋狂撕咬,疼得她張口想慘叫,可是叫不出聲,想蹦起來,可是被捆的牢牢的,蹦不動。
剎那間,她心中對眼前這個瘦高華人的輕蔑,不屑,統統不翼而飛了,她口中所謂的酷刑折磨,跟眼前這根看似毫不起眼的細長銀針扎進胸口相比,那簡直是九牛一毛,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最可怕的,葉濤的手,還不斷輕輕捻動銀針,把一縷接一縷丹田氣,透針注入,一點點加大那種千刀萬剮般的胸腹劇疼。
僅僅不到一分鐘,那個自以為堅強無比的rb女人,渾身被湧出的熱汗打溼,只感到每一秒鐘,都簡直如一年那麼長,似乎她隨時面臨死亡,而死亡卻遲遲不降臨,劇疼反而越發可怕了。
“呃,嗯嗯,啊啊啊……”她是嗓子眼裡,發出一連串垂死之魚般的微弱嘶吼聲,渾身抽搐如羊癲瘋發作,嘴角白沫子瘋狂外湧。
這一刻的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再也不想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了。
一開始的傲氣蕩然無存,在葉濤針下,宛如一頭痛苦的小白鼠。
心理防線,雪崩般被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沖刷擊垮。
“嗚說……嗚說……”她拼命想喊出“我說”這兩個字,可劇疼攻心之下,說話都不清楚了。
葉濤停止捻針:“這就是你所謂的經受過酷刑折磨的訓練嗎?要不要再嚐嚐我第二根針呢?”他的左手一翻,又從腰間拔出第二根細長的銀針。
那rb女人嚇得瘋狂搖頭,一根針她已經生不如死,再加一根針,那滋味想想都恐怖。
“不要……不要……我全說,全說……”不到一分鐘,她的殺手心理,就被那根恐怖的銀針擊潰了。
“說,你叫什麼名字?”葉濤冷冷的問道。
女殺手猶豫了一下,葉濤立刻向那根紮在她胸口穴道的銀針伸出了右手。
“松下雪子,我叫松下雪子……”嚇的那個rb女人慌忙說出名字,她再也不想經歷方才那種生不如死的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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