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英彥同樣也不例外,雖然他很小就進入了另世教,另世教算他第二個家,被外面通不通緝根本無所謂。
但是他年輕氣盛,而且無人管教,就越發狠厲,經常在切磋中讓人變成蝕者。
變成蝕者的後果非常嚴重,只有死路一條,剛開始大部分的另世教成員還在看戲,但隨著張英彥令人變成的蝕者越來越多。
他們也坐不住了,只好聯名向另世教的高層請命,外放張英彥,讓他去外面禍害別人去。
他們是真的經受不住了。
高層也經不住悠悠眾口,雖然很欣賞張英彥,但是還是把他外發,但是最後他也留了一個心眼,把張英彥外放到實力比較弱小的長溪市那裡。
正好這裡也是張英彥的老家,一舉兩得。
張英彥這些外放的人員的工作只有一個,擾亂地方治安,必要時吸納新成員。
隨著另世教這幾年的壯大,也經受了幾次圍剿,但是他們也依然存在,生活的好好的,慢慢的另世教的人數就不少了。
他們已經不是最開始那樣什麼人都吸納,什麼人都招取,葷素不忌,而是很精煉的吸收新生力量。
快死不死的老頭,是不會招進來的。
雖然張英彥他們有著兩項任務,但實際上也差不多隻有一項,那就是擾亂地方治安。
初到長溪市的張英彥也很湊巧,長溪市上任的另世教特派員被抓走了,但是房子還沒暴露,張英彥就很理所應當的住到了裡面。
也就是他與方刑對戰的地點。
剛開始張英彥也是勤勤懇懇的每日尋找長溪市的隱患,讓他們自己產生內訌。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發現長溪市的風氣很好,很少有不平事,根本沒有可以合適的願者可以讓他變成蝕者。
幾天過去了,張英彥還是沒有進展。他後面去喝酒時發現了一人,身為願者但是去死皮賴臉的蹭酒喝,被人打了也不生氣,要賠償也只是再要一瓶酒。
雖然同樣身為願者的張英彥很不齒這樣的願者,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有可乘之機。
他尾隨了這人幾天,這人白天就去喝酒,附近的酒吧蹭完這家去那家,那家蹭完再去下一家,知道蹭無可蹭這才回家去。
這是個嗜酒如命的傢伙,癮上來了甚至去搶路邊攤上吃客的啤酒喝,他不在乎什麼酒,只是酒就好。
晚上張英彥就尾隨到這傢伙的家裡,聽他喃呢什麼,訴說什麼。
慢慢的,慢慢的,張英彥也瞭解了他的事。
這是陳仇,被同事吸引涉入了賭博一事,家中錢財全部被莊家拿走,就連借的高利貸也輸個底朝天。
工作,工作沒了,老婆,老婆跑了。人生最失意非他莫屬。
張英彥趁著陳仇有日喝的醉氣熏天,成功蠱惑他成為了蝕者。
陳仇也不負張英彥所望,進化出了極其強悍的能力,徹底把一開始的雞肋能力撇去了。
可好景不長,僅一天的時間陳仇就被特戰科的人處理掉了,這讓張英彥有些煩心,因為他做的蝕者這麼快失敗,讓他有些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