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的勝負不言而喻,可按照規矩還得有主持人宣佈這一結果。
主持人足足慢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這一局的勝利者是——長溪市方刑。”
這一場戰鬥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如果說昨天的戰鬥可以用慘烈二字形容,那麼這局的代名詞就是戲虐。
“方刑,行啊,這一手控制功夫,在省裡的特戰科中都鮮有人有。”
方刑一下場來到後臺,就有人出聲稱讚,打敗一個c階不算什麼,重要的是他下場前那手對冥氣醇熟的運用。
“害,不算什麼,不算什麼。”
方刑擺擺手,謙虛起來,相對於對精神力的如臂驅使,他對冥氣是運用只是熟練一些。
這都是因為冥氣自身的特質導致的,他相信透過不斷的冥氣提純,日後的他也可以如控制精神力般控制冥氣。
“這也太秀了吧。”
蔣天薇朝著走過來的方刑說道,她也沒有想到方刑會用這麼一手來制裁夏新月,羞辱的傷害爆表。
“就該這樣,誰讓她不懷好意,真是罪有應得,哼。”蔣天薇精巧的鼻子發出一道鼻音。
方刑忍不住颳了一下“也就為了羞辱一下她,為了讓她知道這個社會可沒人縱容她這般任性。”
“最重要的還是她得罪了我家薇薇,可不能這麼容易的放過她。”
方刑說著眼中帶著奇異神色,似乎另有所指。
蔣天薇抱住方刑的手臂,心中有些甜膩。
就在長溪市後臺方刑二人你儂我儂的同時,在長海市的後臺不少人焦頭爛額。
“這可怎麼辦啊,這繩子根本解不開它啊。”
何俊風無奈了,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故意的,在把夏新月拋過來的時候也不把黑繩解開,就這樣還緊緊纏著她。
如果方刑知道了他的想法,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回應不用猜了,就是故意的,可不能這麼容易放過她。
此刻地上,夏新月無力的倒在地上,因為幾次劇烈的掙扎把她所剩不多的體力都耗費的一乾二淨。
身體連帶著嘴被纏住,不能動不能說的狀態,讓她非常難受。
在他旁邊還有一位老者,他一頭蒼白的長髮足足有兩米多長,模擬出一雙手臂,正在試圖掰開黑繩。
一秒、兩秒、三秒,時間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可老者張奇勝的額頭冒出的汗珠,又在表示著非靜止畫面。
“哎呦。”
張奇勝一聲低呼,白髮大手散開,化作普通長髮,又飛快收縮,直到披到他的肩頭。
“何科長,不行啊,這繩子也太堅固了,根本奈何不得。”張奇勝走過來,聳聳肩,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其實他心中竊喜,看夏新月笑話,誰不想啊。平日裡她就沒大沒小的,對自己不夠恭敬,我一大把年紀了,還和你一個小姑娘開玩笑啊。
也幸虧這繩子夠堅固,不然真解開還不好看她笑話了。
“是啊,科長,這繩子真邪門,看著重量沒有多少,可就是堅固無比。”喬遠山也附和道。
“那這下沒辦法了,咱科裡兩名b階願者都沒辦法了,我也不行。算了,這事今天戰鬥完再說吧。”
“老張,你準備準備,還有最後一場戰鬥,爭取拿下。”何俊風勉勵道。
張奇勝聞言心中苦澀,連人家都黑繩都打不開,萬一上場後人家也捆我一捆,到時候我的老臉往哪擱啊。
在夏新月身邊,還坐著一個身影,是已經醒過來的杜修齊,他腹部的傷口不再流血。但是也不宜活動,就這樣半倚在牆面,看著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