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紀初澈有些心虛地挪開眼神,訕訕道:“我是個醫生,不會對自己的病人棄之不顧。更不會讓她還沒有康復的情況下,就讓她草草出院。”
她挑了挑眉,輕聲反問:“是嗎?”
紀初澈:“嗯,不容置疑。”
葉姝予沒有糾結他話裡的真假,在一旁坐了下來,坐姿有些閒散。
在他前面大放厥詞:“如果我今天非要帶走她呢?”
紀初澈臉色青了下來,眉宇間充斥著一絲嚴肅。
“有我在,不可能。”
葉姝予轉眸,看向正一旁無聊看著好戲的顧向榆身上。
沒有什麼問人語氣,肯定道:“跟我走,或者留下,自己選。”
顧向榆故作皺了皺眉,神色有些為難,心裡卻有點開心。
但眼前這個呆瓜醫生照顧了自己這麼久,表現得太過,似乎有些說不通。
“予哥。”
她出聲,紀初澈沉著臉看著她,眉心擰得更緊。他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
內心糾結不已。
“我覺得我能出院了。”
顧向榆的話剛說完,紀初澈便怒了起來。
“顧向榆!你這是胡鬧!病沒有好,就不能出院,這是醫生的要求。”
她無辜地眨了眨眼睛。道:“可是紀醫生,我覺得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沒有必要再住下去了。”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葉姝予打量著紀初澈此此時的樣子,輕挑了一下眉毛。
這個傢伙對榆妞的感覺,似乎有點不一樣。
“我葉姝予說行,它就得行。”
她語氣淡淡,似乎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語裡沒有什麼波瀾。
紀初澈危險地看著她,聲音透著一絲防備。
“你要做什麼?”
“榆妞,穿好鞋子,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