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還不錯,名聲也是響噹噹,但是隨著他名聲的增大,危險也慢慢降臨。
為了一把好的武器,有多少人求他,那些高位上的人更是想要他獨忠,為自己所用,畢竟一把好的武器可以用來做很多事,如果是一個軍隊呢!那結果可想而知。
雖然是剛入江湖,但是那些基本的彎彎繞繞他還是知道的,等他想要全身而退時,才發現他早起深陷其中……
那些人最終還是把手伸向了他的家人。
一把火,足足燒了兩個時辰,最後只剩一捧黃土,而他的師傅因為低調,而他也從未提及,躲過了一劫。
“為什麼要這樣!”
“為什麼要傷害我的父母!”
“我做錯了什麼!”
“你們有罪!”
……
……
黑乎乎的屋子,這就是他自從有了意識開始,記得的唯一地方。
鮮血、黑暗、尖叫,似乎從出生開始就伴隨著他。
大部分孩子都是在父母的期待下幸福的降臨,而他就是那不幸的小部分。
他的母親是低賤的花樓女子,還是那種最低階的,而他就是在這樣的地方出生,從存在時,便註定了不幸。
那個被稱之為母親的人,是他痛苦生活的開始……
低等的人被高層的人壓制,苟延殘喘,然而人就是這樣,在被人欺凌的同時為了維持那變態的平衡,向著比她更低的人瘋狂的報復,沒有原因,只是一種心理上的訴求,似乎這樣就可以把他們那些暴曬在日光下的醜陋宣洩出來,獲得那份心靈上的安慰。
而他的母親與就是這樣的存在。
一個是生活在底層的可憐人,一個是被可憐人欺壓的悲涼者……
終於她死在了一種常見的病中,花柳,在青樓這種地方很常見,所以並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她——影的母親,他——影本人。)
一席薄毯,甚至連個墳都沒有,就那樣拋到了野外。
一切都很正常,根本不會有人發現,那是他做的……
她死後,他跑了出去,就那樣靜靜地看著,沒有一絲表情,這七年來他早已習慣了漠然所有,打也好、罵也好,他早已在無盡的折磨中學會了面無表情,很難想象一個七歲的孩子會變成這樣,但他就是!
最後,他埋了她,不是因為那所謂的母子親情,在他看來一條給他取暖的狗都比這所謂的親情來的真切。
他做那些只是為了重新開始。
他很小,但是懂得很多,因為生活環境的問題。
雖然他經常被她關著,但是這一年來,卻被老鴇逼著幹起了雜役,來來往往之間,聽到的也就多了,就連他害死她的計劃也是學來的。
只是一個小雜役,所以他的消失也沒有引起注意。
那之後,他就來到了一個殺手組織,憑著一股恨勁兒與機靈的頭腦,當上了頭……
在之後便遇到了白兮兮……
那天他受了傷,很俗套的相遇,但是就是這遇見,他的生活好像有了些方向……
“你的臉好像苦瓜哦。”
很明媚的笑,那是他從來沒有過的,似乎這個字對他來說早就成了一種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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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最後一顆。”嘴裡是一股怪怪的味道,應該是糖,不過他從來沒有吃過。
“苦瓜臉,就要多吃糖。”
很幼稚的話,不過他並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