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數較多,但營業額不高,這些人多半年輕、清秀,她們也是值得同情的一部分人,大部分是被人欺騙、吸引甚至脅迫而從事這一職業的。
她們是社會最底層的最窮苦的人,淪落到只要有人出錢,隨時都出賣尊嚴地步,是值得同情的。
野·雞,是最不入流的那些專門負責在門口招攬生意的女子,媚態十足。多是受窮受氣的主兒,她們在精神和身子上備受摧殘、剝削和壓迫。
她們不分晝夜賣笑接客,既便有病染身,也不能倖免。稍有不從,輕者打罵罰跪,不給飯吃,重者一頓毒打,再販賣鄉下。
所以我們一進去,便有看到了門口不少花枝招展的姑娘,正在朝著我們拋灑媚眼,而這時候的常三,立刻抱住了一個煙花女子,一陣眉飛色舞,我說道:“三哥,不先吃點酒麼?”
“哈哈,兄弟你先吃,我先去和小翠兒聊聊人生,暢談一下遠古洪荒,盤古開天闢地的真理!”那常三早已經按耐不住了,抱著女人就走。
我笑著搖了搖頭,卻看到幾個姑娘湊過來,我冷聲說道:“走開,我是來喝酒的!”
“裝什麼清高啊,真是的,我看你啊……也就是一個府邸的家丁,是什麼府邸啊,那麼牛?!”一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哼道。
我將曹家的令牌往桌子上一放,頓時周圍的人都傻眼了,沒想到那老媽媽親自過來,諂笑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魏王府的大爺,大爺您稍等,我便去讓幾個上等的姑娘陪你樂樂!”
“我不用姑娘,你給我美酒就好。”我淡然的說道。
那老媽媽連忙說道:“好,那大爺您稍等!”
說著,周圍的姑娘也一鬨而散,而這等紅樓,也相當於是一家高等酒店,裡面的酒美,菜鮮,在這裡吃,倒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如今一去快兩個月了,真不知道家鄉的甄宓可好,她做的醬豬蹄我還是非常喜歡吃的。
正在喝酒,忽然卻飄來了一陣香風,只見一個套著假鬍子的假小子,湊過來,故作成男人說道:“兄臺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莫非是這裡的姑娘不漂亮?”
我一看那小哥,根本就是個女人,但不知道這女人是何人,然而此女身邊還帶著兩個女扮男裝的跟班,一看就知道是身份不平凡的人。
我不想跟他說話,便說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兄臺離開吧,我只想一個人靜靜。”
“好一句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兄弟一出口,沒想到就是一具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詩句,兄臺如何稱呼?”那女扮男裝的公子說道。
我笑了笑:“林大白。”
“大白?”身後的兩個假小子跟班都笑了起來。
那公子忙道:“休得無禮,你們去守門,我跟這位兄臺喝喝酒。”
“在下只想一個人靜靜。”我再次下達了驅逐令。
“說起來,能在這怡紅樓獨自喝酒,卻不找姑娘的,恐怕普天之下沒有幾個人,兄弟不是心中有情殤那就是有心事。”假小子說道。
我笑道:“你不也是。”
“你看出來了?”
“你眉頭緊隨,印堂發黑,若不是有心事,何至於此?!”我說道。
那人嘆氣道:“兄弟慧眼,我叫做……郭照……玉!如今我妹妹要被許配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此人荒謬無道,喜色無比,身邊美女如雲,而我妹妹許配給他,那就是羊入虎口!”
“那不許配不就行了。”我白了他一眼。
郭照玉喝了一口酒,無奈的搖頭:“父命難違……難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