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木隊長憑藉骨魂旗帶來的一線生機?
他還是很勉強的,成功去凝結出了那種全屬『性』界域。
那一陣陣的彩芒連線一片,其中那些複雜的本源力量,就形成了一種彼此共生共存的奇異平衡狀態。
就在那處逆天界域成形的時刻,有一陣奇異的彩芒閃出。
但宇宙天地如何會去袖手旁觀了呢?
那處全屬『性』的界域,就在它一出現的那瞬間?
就被這一方天地,無情的徹底打散開去。
木盾透過星光秘境時,聚集起來的海量本源能量?可就在這一擊之下,被消耗掉了其中的一部分。
不過,他當然也不會就此罷手。
木盾只是毫不氣餒。
他再度利用骨魂旗的特殊屬『性』,聯結指揮調動諸多裝備?組建起那一處自己心中想要達成的完美界域。
可是世界規則豈是玩笑?
他那一方奢望中的界域,只是那樣一誕生?
就被人家滅的七零八落。
木盾第三次組建的結果,還是落個相同的下場。
他將得自星光秘境的本源力量,幾乎去耗費一空了。
他終於停下手來了,現在再也沒有了那些珍貴的本源力量,僅剩那麼絲絲縷縷根本不足以支撐起他,讓他繼續去組建全屬『性』的界域。
雖然只有那種世界,才能跟他做到最為匹配?
但是現在的木隊長,已經沒有了讓它成功出世的可能。
他已經沒有了種類繁多的本源力量。
如今他腦中的那一美好念頭,便如同水中花鏡中月一般無二了。
木盾不得不放棄,自己不切實際的念頭。
他神魂中,多出了一陣不由自主的遺憾。
他心底更是深深的一嘆。
既然如此,我也無法繼續下去。
他僅餘的靈魂光芒,就自骨魂旗中緩緩浮現出來,那一枚小白旗當即感應到了他現在的心意。
如今的木盾已經被虐的毫無心氣兒啦。
所以,他就如同凍死前的可愛布穀鳥,我不嘰咕了我要死。
他就是這樣子自暴自棄了。
下刻,就見那枚小白旗子好似化身成了,那一枝在狂風中瘋狂拂動的柳樹枝。
它在渾沌黃泉中『蕩』漾出了屬於它自己的那種風『騷』頻率。
畢竟,它是宇宙中獨一無二的存在,不是的嘛?
圍繞在它附近的,所有從它身上分離出去的白骨戰魂?
它們同時仰天張口,做出了那種狂嚎的姿勢。
木盾孱弱的不屈的神魂?險些就被這陣奇異的魂吼聲響震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