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馬騰,胡軫,董越,李傕郭汜,樊稠,張繡,呂布,西部敵手,北方還有徐榮殘軍,天下還很精彩。”
劉楓看著郭奉孝一邊飲酒,一邊指揮王凌親自插上旗幟,天下格局豁然明朗,比起當初董賊紛亂已然清淨許多,但留下的都是一方霸主。
要麼自身強悍,要麼就麾下強悍,實力都不容小覷,除卻即將病故的焦和,和幾近滅亡的劉繇黃琬,剩下的就全是敵手,自身修整天下大亂不止。
而董賊驟然殞命,那其留下的涼州根基,自是有人想要竊奪。
“我等手中有天子,何不自天水入涼州,坐武威割據一方等待時機,總不能遁入漢中,任人欺凌吧。”
郭汜立於劉協身前,一把把劉協狠狠推倒,將其視若無物般訴說道。
“兄弟你如此多少有些不敬,來人把后妃請來,陪吾,呸,陪天子。”
李傕將漢帝輕蔑的扶起,臉上雖笑但好似帶刀,指揮著麾下將那劫掠的后妃帶上來,親自替偽帝試看。
“吾...”
劉協滿目委屈,憤恨的獨自坐在一旁,剛出狼窩又入虎穴,痛苦且不甘言論的獨自烤彘,一口一個烤彘腿。
就在他們企圖入住涼州之時,呂奉先亦是躁動不已,“溫侯,溫侯,雖好聽但有何用,把涼州給我,卻打不下來,屬是讓人心煩,退也退不得,進也進不得。”
“若去後方武功,那吾得軍士都將被整編,吾還有權柄可言?”
“區區無用的侯爵,有甚用,若去涼州赴任...”
呂奉先立足雍縣,咬牙切齒,不知其與胡軫誰強誰弱,若兵力對等,其自是不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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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不住此刻胡軫兵多將廣啊!
且不說還有董越在後。
其又弒了舊主,他們豈能容他。
而此刻董越亦是不想停足杜陽,“此地雖糧草頗豐,但多過危險,毫無周旋餘地,若入得涼州,那...”
“末將願為先鋒!”
樊稠此時已然頗有大將之風,豁然向前一步,對董越拱手說道。
“吾願為君鎮守杜陽!”
張繡臉上輕繡鬍渣,有些不符合其年歲的滄桑出現,顯然經過多番混戰,一年有餘的大場面搏殺經驗,見證漢帝的興起與衰落,董賊的逆天與暴斃,其已然成熟些許。
“吾看汝乃少年英才,不知。”
“繡願拜將軍為義父!”
張繡當即對董越拜首,跪行父子君臣大禮。
董越見此鄭重點頭,至此才頗為滿意,要不然,其真的害怕一去涼州,張繡就攜杜陽投效朝廷。
那樣...
當真太可怕了!
但。
上個拜為義父的,已然入墳了...
或許沒有入墳,只是懸掛在長安城牆之上!
而此時聽聞長安變故的胡軫,亦是深感危急的搓搓手,坐在涼州刺史府其臉上遍佈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