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以右為尊，馮去疾名義上尊於李斯。按道理來說文臣之首應該是馮去疾，無奈馮去疾也是儒家弟子。
秦始皇打擊儒家弟子，雖然沒有罷了馮去疾的相位，但是隨著王綰，淳于越等人的垮臺，儒家留在朝廷中的勢力大不如前。
馮去疾硬是從地位尊崇的右相變成了一個只有官位而無實權的小透明。馮去疾自然不敢和正如日中天，在朝中混的風生水起的法家代表李斯爭鋒。
馮去疾雖然心疼五千兩銀子，但是李斯這個文官之首都乖乖認慫，馮去疾也不會自找無趣，再招惹蒙犽這個無人敢惹的咸陽城第一惡霸。
馮去疾緊跟李斯步伐，乖乖的給蒙犽寫了五千兩銀子的欠條，剛要轉身離開，誰知道蒙犽看了看馮去疾寫的欠條叫住了馮去疾：
“馮相，你說我蒙犽認字不認字？”
馮去疾一臉懵逼的表情看著蒙犽，十分不解的開口：
“蒙將軍開什麼玩笑，現在大秦用的簡化字還是蒙將軍鑽研出來的，要是說蒙將軍不認字，我等豈不是睜眼瞎。”
蒙犽揚了揚手中馮去疾寫下的欠條，臉上笑意變冷：
“哦，馮相還知道我蒙犽認字啊，那麼馮相是何緣故，要欺騙我蒙犽，難道馮相以為我蒙犽十分好哄騙不成？”
馮去疾被蒙犽說糊塗了，依舊是一臉不解的表情：
“蒙將軍開什麼玩笑，我哪裡有膽子欺騙蒙將軍，咸陽城誰不知道你蒙將軍不好欺騙不講道理）。”
蒙犽繼續冷笑：
“既然知道我不好欺騙，你這張欠條又是何道理。”
馮去疾以為自己哪裡寫錯了，從蒙犽手中接過自己寫的欠條，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連著看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一沒有錯別字，二沒有少寫數額，到底哪裡不對馮去疾實在是不明白，只好將問題拋給蒙犽：
“蒙將軍，哪裡寫錯了，我不明白。”
“呵呵，你哪裡寫錯了，你數額寫錯了，我這千里眼明明是售價萬兩白銀，你為什麼只給我寫五千兩。
你以為你的臉就如此之大，在我蒙犽這裡能頂五千兩銀子嗎？屁，我告訴你，你的面子在我眼裡一文不值。”
馮去疾被蒙犽罵的狗血淋頭，雖然如同李斯一樣很想揍蒙犽，但是知道自己打不過蒙犽，只好苦著臉解釋：
“蒙將軍，這不是你剛剛說的，你問李相只要了五千兩銀子嗎。”
馮去疾的辯駁讓蒙犽臉色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罵馮去疾：
“你耳朵裡是不是塞驢毛了，我給李相怎麼說的你難道沒有聽清楚嗎？我明明對李相說過。
別人要買最起碼要白銀萬兩，李相要買我蒙犽也不宰你，給你打個對摺，白銀五千兩就可以了。
這個別人裡面也包含有你，聽懂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