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點,三大爺家,閻解成屋。
估摸著家人差不多睡著了,燈滅,閻解成“嗷嗚”一聲:“媳婦我來了。”
“悉悉索索。”“咯吱咯吱。”“況且況且。”
戰況正焦灼時,院外突然響起了說話聲。
閻解成嚇了一跳,後遺症犯了,一陣抖動屋內沒動靜。
於莉強忍著不快摸著閻解成的頭安慰道:“親愛的,你已經進步了很多,我相信你以後會越來越強。”
閻解成想找藉口說這次只是意外,又想到於莉什麼都知道,嗯的一聲後流下了屈辱的眼淚。
於莉在心裡嘆了口氣:自己今年才三十,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閻解成越想越氣,把何雨柱祖宗罵了個十八代,傻柱你害我不淺,不整你我就不叫閻解成,於是開動腦筋思考如何整何雨柱。
第二天閻解成心不在焉的上著班,聽到工友們的聊天他眼睛亮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故意坐在廠裡最話嘮的大媽跟前。
在她們聊的興奮的時候突然插嘴:“姨,昨天胖子查傻柱帶菜的事您聽說了嗎?”
大媽一臉鄙夷:“廠裡沒有我不知道的訊息。”
閻解成繼續放勾:“姨您覺得胖子做的對嗎?”
“肯定不對呀。”大媽想也沒想回道:“俗話說廚子不偷五穀不收,傻柱身為大廚帶幾個菜不很正常麼。”
閻解成一時語塞,社會並不是黑與白,更多的是灰,灰又名潛規則。
很多事情都是你知我知大家都知,畢竟水至清則無魚。
閻解成也懂這個道理,可一想到自己時靈時不靈的二弟,又想到昨晚的事,他顧不得這麼多了。
“唉。”嘆了口氣引來了大媽們的注意,他故作神秘:“姨你知道傻柱過的什麼日子嗎,幾乎天天大魚大肉。”
見引起了大媽們興趣,閻解成接著徐下說:“我和他住一個院兒,他每天不是大包小包就是盒飯拎著。”
“日子別提有多瀟灑了,憑什麼我們吃糠咽菜他魚肉不缺,姨們他這是吸我們工人的血汗,挖工廠的牆角。”
患寡而不患均,有幾個大媽被挑了起怒火,剛準備發怒,旁邊餐桌的花姐發話了:
“小兄弟你反應的這個問題很好,我跟李主任挺熟的,吃完飯我帶你去他那揭發傻柱。”
揭發傻柱?被他知道不得打死我,閻解成嚇得趕忙擺手拒絕:“李主任日理萬機,這點小事就不用麻煩他了。”
背後說壞話的慫包,花姐不屑的瞥了閻解成一眼,想了想她說:
“這樣吧小同志,你寫一份舉報信,我回頭帶給李主任。”
閻解成很好的繼承了他家的家風,算計花生瓜子還可以,讓他害人,他沒那個膽。
“別別,姨,我只是發發牢騷。”閻解成隨便扒拉兩下拿起飯盒溜了。
他走後花姐問道:“你們有誰認識剛才那個小夥子嗎?”
“五車間的閻解成。”有人回道。
洗好飯盒,花姐在廚房後面樹蔭下找到了何雨柱,她打趣道:“傻柱日子過的很瀟灑嘛。”
何雨柱睜開眼,看到來人立馬站了起來,笑著迎了上去:“花姐呀,稀客稀客,什麼陣風把您吹來了。”
“傻柱你得好好感謝姐姐我,中午...”聽完花姐的講述他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