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這是?”見何雨柱帶了個十五六歲的男孩,科長擠眉弄眼:
你小子膽夠大呀,私生子都帶來了。
“去。”何雨柱沒好氣的啐了他一口:“新來的學徒工,以後照看下。”
“奎勇在這等我一下。”兩人來到角落:“朋友的孩子...情況就是這樣。”
“可憐的娃,對了柱子。”科長小聲嘀咕:“李主任不只一個窩點,目前發現了兩個。”
“沒有什麼意外的,狡兔三窟,他這種老狐狸更是如此。”何雨柱叮囑道:
“你們平常跟著吆喝就行,可別真使力,要是遇到老領導或者以前當官的,能暗中送點溫暖就送點。”
“這時候正是雪中送炭的最好時機,這些人重新上臺後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科長有些吃驚:“柱子你是說這些人以後還會上來?”
“誰知道呢。”何雨柱聳了聳肩:“古時候被貶的官員好多不都這樣嗎?”
“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會怎麼樣,這些人的經歷和那些官員何其相似。”
“十個人當中哪怕有一個東山再起你就賺大發了。”
何雨柱深深看了科長一眼:“一切以安全為主,人沒了什麼都沒了。”
科長比較相信何雨柱,這些年他幫了何雨柱不少忙,是少數知道他厲害的人。
何雨柱在他眼中是那種能掐會算的高人,儘管這個高人年紀比自己還小,古人不都說了嗎:
達者為師!
心服嘴不服,科長犟著嘴:“哥們是那種沒分寸的人嗎?”
“是。”何雨柱脫口而出。
“去你的。”科長臉色神秘了起來:“柱子於海棠認識吧。”
何雨柱點點頭:“這女人幹啥事了,攀高枝了?”
“小道訊息。”科長把頭湊到何雨柱耳邊:“據說她勾搭上了負責人。”
這就是蝴蝶效應吧,如果沒有自己,於海棠勾搭的應該是一個二婚男。
管她呢,只要不把火燒到自己頭上,她愛咋咋滴。
“柱子柱子,想什麼呢。”科長推了何雨柱一下。
“造孽啊。”何雨柱嘆了口氣:“這娘們說不定比許大茂劉海中還狠。”
“不會吧。”科長嚇了一跳:“她只是小女生。”
何雨柱罵道:“愚蠢,女人狠起來哪有男人什麼事,這種為達目的可以出肉的女生心能不狠嗎?”
“所以這個女人你能不得罪就別得罪,跟她虛與委蛇就是了,她是那種高傲自負的人,你順著她的話,好處少不了。”
“甚至。”何雨柱表情猥瑣了起來:“在她跟另一半爭執的時候,你說不定能跟她來場友誼賽。”
“柱子你別寒顫我了,就我這模樣人家能看得上我。”科長反駁道。
“好傢伙,你這一臉疙瘩的蛤蟆還真有這個想法。”何雨柱瞪大了眼,而後拍著科長的肩膀:
“科長你知道我最喜歡你那點嗎,就是這點:誠實。”
“呸。”科長朝何雨柱腳下來了一口:“男人不都這德性,吃著鍋裡的看著碗的,得不到我還不能想嗎?別告訴我說柱子你沒想過別的女人。”
“你真想嗎?”何雨柱放低了聲音:“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