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婁曉娥漱口回來。
她神情頗為哀怨:“你就會折騰我,這下滿意了吧。”
何雨柱討好的笑著:“滿意滿意,非常滿意。”
婁曉娥立馬變臉,嚴厲的說:“滿意了還不趕緊說。”
何雨柱縮了縮腦袋,聲音從被窩中傳出:
“紙尿褲的材料也能做月事帶。”
就這,婁曉娥感覺虧了一個億,重新進被窩的第一次件事就是把冰涼的雙腳伸進何雨柱後背。
腳暖熱後又把雙手放在他肚皮上。
弱小可憐無助的何雨柱不敢反抗,只得任由她施暴。
直到說還有一個驚喜沒告訴她時,婁曉娥才不捨得把手抽出。
當問是什麼的時候,何雨柱假裝生氣的背對著她。
婁曉娥從後面抱住何雨柱撒嬌:
“傻柱快告訴人家嘛,大不了人家讓你為所欲為。”
何雨柱哼了一聲不說話,婁曉娥繼續撒嬌。
見他半天不回應,婁曉娥生氣了,剛準備發火,忽然一陣鼾聲傳來。
鬱悶不已的婁曉娥在心裡寫了小本本。
1965年1月20日深夜,傻柱勾起了老孃的好奇心,卻無視老孃的撒嬌睡著了,氣煞老孃。
故決定讓他的空巢期額外增加一個星期。
中午何雨柱接到王廠長的電話,告訴他今天不用來了。
他那位朋友生病了,等病好後再通知他。
想起今天早上婁曉娥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何雨柱決定回去做點好的哄哄她。
確定今天沒有招待,跟劉嵐說了一聲便回去了。
找了個無人角落,從空間取出五斤牡蠣和兩條2斤重的鯧魚。
往揹包裡一放美滋滋的往家趕。
正哼著曲兒聽到背後有人叫自己:
“何師傅,何師傅。”
轉頭一看,原來是冉老師,放慢速度等她趕上後何雨柱笑呵呵的打招呼:
“冉老師,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冉老師也笑著回應。
“您這是。”
頓時冉老師面色憂愁了起來:“家訪,要學費。”
這不是個好活,一個學期2塊5看著不多,但這時候孩子多。
不少家庭都是一個人上班養活一大家子。
因此對於學費是一拖再拖,不上或者輟學的也不在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