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轉頭看向帶紅的人,許大茂迎了上去:
“同志你們這是?”
“抓人。”有人回道,不止語氣,那群人表情也不怎麼友善。
許大茂一喜:傻柱你今天插翅難逃,至於不友善的表情,許大茂能理解,功勞被搶了他們能開心的起來才怪呢。
街坊們將目光轉向何雨柱,表情各異:有漠不關心的,有擔憂的,有同情的,有幸災樂禍的。
許大茂低聲和那群人商量:“各位既然咱們目標一致,可否讓兄弟先交了差事,至於事後如何處理您和我們領導商量後在做決定,如何?”
負責人悄悄點了下頭,有人說了句:“可以。”
“謝了同志。”如何不是場合不對,許大茂真想放聲大笑。
他得意的走到何雨柱面前,恥高氣昂的看著他:“傻柱你的末日就要來臨了。”
“看到沒。”他指著那群人:“婁家太肥了,盯著的不止我一個。”
何雨柱一副看傻子的模樣:“婁家跟我有什麼關係?”
許大茂一臉鄙視:“我還以為你傻柱是條漢子,結果也是個孬種,現在和婁家撇清關係,晚了。”
何雨柱嘆了口氣:“許大茂你就沒想過在我家搜不出東西的後果嗎。”
“這不可能。”許大茂自信滿滿的指著婁曉娥:“就你和她那個黏糊勁,我不信她不從婁家拿東西,要不然這些年你憑什麼過的這麼滋潤。”
說到這許大茂咬牙切齒:他既妒忌又羨慕,但更多的是恨。
他不僅恨何雨柱同時也恨婁曉娥,他恨何雨柱搶了婁曉娥,更恨婁家婁曉娥不守信用。
明明早答應了自己母親,結果轉頭就把她嫁給了何雨柱。
如果兩人過的不好也就罷了,可偏偏兩人小日子過的紅紅火火,連孩子都生了四五個,而自己卻不孕不育還娶了個兇悍無比的寡婦。
每每想到這些,許大茂撕心裂肺恨不得把何雨柱大卸八塊,再扇婁曉娥幾巴掌問她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對呀,現在就可以,於是他轉頭看向婁曉娥:
“婁曉娥你知道嗎,比起傻柱我更恨你和你家。”
現場氣氛一下奇怪了起來,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街坊們伸長了脖子:難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隱情,他們的目光在何婁許三人間徘徊著。
見婁曉娥一頭霧水,許大茂一字一頓的冷冷喝道,十多年心靈上的痛苦,他每說一個字都萬分艱難,但裡面卻夾雜著無盡的嘲笑和譏諷:
“當年你媽明明先答應的我媽,結果轉頭把你嫁給了傻柱,你和你們家為當年的行為買單的時候到了。”
婁曉娥一口濃痰吐在他臉上:“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不瞅瞅你那熊樣。”
“卑鄙無恥,下流好色,不是偷窺女廁所就是偷窺寡婦洗澡,誰嫁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所有人看許大茂的目光變了,女人警惕厭惡,男人不屑,有幾個摩拳擦掌,因為他們聽自家女人說過類似的事。
許大茂冷笑:“婁曉娥我希望你蹲了牛棚後嘴巴還這麼硬,到時候哼。”
何雨柱一把揪住許大茂的領子“啪啪啪”扇了起來,這回他下了力氣,才幾下許大茂的臉就腫了起來。
見許大茂吐血了,何雨柱一腳把他踹飛:“當著我的面威脅我媳婦,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
許大茂掙扎了好一會才爬起來,他抹了下嘴,看到滿手的血水,他瘋狂大叫:
“保衛科你們愣著幹什麼,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