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到了大年二十九。
婁家。
何雨柱把婁父叫到了書房:“爸,您和媽走前留下一部分錢和不太重要的東西給我。”
婁父有些不解:“柱子你要這些幹嘛。”
“我準備讓曉娥...”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一一道來。
婁父欣慰的點著頭:“還是柱子你想的周到。”
何雨柱笑了下沒說話。
三十晚上何家。
感覺家裡氣氛怪怪的星星忍不住開口:“爸媽大過年的你們怎麼不開心。”
婁曉娥沒好氣的罵道:“一天天的就知道玩,也不說幫媽媽帶帶弟弟妹妹,沒看媽都快累死了嗎,心情能好才怪呢。”
星星縮了縮腦袋,何雨柱哈哈一笑:“撞槍口上了吧,這就是不會看眼色的下場。”
“會看眼色的都是狗腿子。”星星小聲嘟囔著。
老太太和婁曉娥撲哧一笑,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著星星,之後他夾菜時要麼搶過來,要麼打掉,面對星星不爽的目光,何雨柱一臉嘲諷:
“你這麼有志氣別吃我這個狗腿子弄來的東西啊。”
星星一愣,然後生悶氣的放下筷子,何雨柱嘿嘿笑著,每夾一次菜先在星星面前晃一下,接著邊吃邊吧唧嘴,嘴裡不斷的說著真香,真好吃之類的話。
聽著星星咽口水的聲音,何雨柱微微揚起嘴角,小樣,治不了你了。
星星滿臉糾結,最終乾飯人之魂佔據了上風,他討好的笑著:
“爸爸我錯了,您不是狗腿子,您這麼辛苦都是為了我們,您是這世上最偉大的爸爸...”
“啊哈哈...”何雨柱得意的喝了口酒:“再多誇我一點。”
婁曉娥翻了個白眼:“傻柱你要點臉好嗎,大過年的別出來噁心人。”
何雨柱乾咳了兩聲假裝無事發生,星星看了看兩人茅塞頓開,治爸爸媽媽是專業的,自己以後要多討好討好媽媽。
今年三大爺難得大方了一回,花生瓜子沒分讓一家人敞開了吃。
一家人疑惑的看著他,三大媽更是不敢置信:“老閻你沒吃錯藥吧。”
“你才吃錯藥呢。”三大爺不耐煩的擺著手:“今年是咱家日子最好過的一年,不得慶祝慶祝。”
一家人錯愕,三大媽感慨道:“日子越來越有盼頭了。”
閻解放點了點頭:“這都要感謝我師傅。”
做為家中老大,閻解成從來都是俯視弟弟妹妹的,但自從閻解放跟了何雨柱後每個月都能帶個二三次肉菜回來,他明顯感覺自己的家庭地位在下降。
再加上於莉時不時說何雨柱好話,閻解成對何雨柱越來越看不順眼。
於是他一臉不爽的嘲諷:“什麼師傅,傻柱收不收你還不一定呢。”
跟什麼人學什麼樣,跟在何雨柱後面一年了,閻解放的思想在不斷地轉變,對家裡的算計越來越看不上。
某次酒後跟何雨柱的聊天他發現原來自己父親是那麼不容易,之後他便不在跟三大爺計較了。
“傻柱是你能叫的嗎?”閻解放用力的拍著桌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