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剛準備睡覺,婁曉娥突然來了句:“傻柱對不起。”
何雨柱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啊。”
婁曉娥拍掉他的手罵道:“你才發燒呢。”
“那就是發s。”何雨柱擠眉弄眼。
“說正事呢。”婁曉娥正了正臉色,何雨柱見狀也嚴肅了起來。
“說吧,我聽著呢。”
婁曉娥把和婁母的談話說了下,何雨柱眼一閉:“多大點事,睡覺。”
“傻柱你不覺得我自私嗎?”婁曉娥撐開何雨柱的雙眼,一副不讓我滿意就別想睡覺的姿態。
何雨柱回道:“天性不可奪,你能問出這個問題足以說明你不是個自私的人。”
“父母對孩子的愛,孩子對父母的愛,在大數人心裡實際上是排第一位的。”
“只是這種感情比較隱秘,有事後才會浮現出來,你的行為就是這種表現,人之常情,趕緊睡覺。”
有句話何雨柱沒說,這種行為在女人身上表現的更明顯。
很多婆婆和兒媳處不好,其中就隱藏著這方面的原因。
見婁曉娥還想說什麼,何雨柱把燈一關,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摟:
“人之所以會煩惱,就是因為想太多,你再不睡我可要打屁屁了。”
說完故意打起了呼嚕,婁曉娥哼了一聲壞笑著打起了他的屁屁。
何雨柱改摟為抱,一邊朝她臉上吹氣,一邊把呼嚕打的更響了。
婁曉娥使勁掙扎:“傻柱你以後少吃點蒜,臭死人了。”
何雨柱不回答,只是更加賣力的吹氣,婁曉娥掙扎的更厲害了,見何雨柱仍不肯鬆開自己,心一橫,用力咬住了他的耳朵。
何雨柱不裝了,趕忙求饒:“媳婦快鬆口,嘶,疼疼疼。”
“知道錯了嗎?”何雨柱腦袋被震的嗡嗡的,趕忙說:
“知道錯了,哪都錯了,再也不敢了。”
婁曉娥這才滿意的鬆開嘴:“小樣,治不了你了。”
重獲自由的何雨柱叫了一聲“哈油根”,婁曉不甘示弱和他打了起來,最後何雨柱技高一籌,打的婁曉娥連連求饒。
婁曉娥冷哼一聲:“一場定輸贏太過草率,有本事咱們多打幾場。”
何雨柱大喝一聲:“剛才動我兄弟的帳我沒和你算,現在你居然還敢挑釁我,真是自尋死路。”
隨著一聲“啊都根”兩人又打了起來。
“五娃撲街。”何雨柱邊說邊得意的拍了拍婁曉娥的臉頰:“小樣,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婁曉娥不屑的撇了撇嘴:“你發威了還是病貓,有本事咱倆再來。”
何雨柱就差沒把中指戳到她鼻孔裡了:“玩不起就別玩,一局你說太草率,三局你說沒發揮好,五局你說剛進入狀態,局局你都有藉口。”
婁曉娥無話可說了,不情願的來了句:“算你贏了。”
“什麼叫算,算了,好男不跟女鬥。”
何雨柱邊說邊心虛的擦了擦汗,總算把這娘們糊弄過去了,老祖宗誠不欺我,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以後做事要量力而行。
早上,婁曉娥紅光滿面的輕蔑的看著還在呼呼大睡的何雨柱,朝他比了比中指:“弱雞。”
雨水做好飯後問:“媳婦我哥是不是還在睡覺。”
婁曉娥點點頭,雨水嘟囔著:“多大了人還睡懶覺。”
說完就要去喊他,婁曉娥叫住了他:“讓你哥好好休息下吧,他最近太累了。”
婁曉娥都這麼說了,雨水就不在說什麼,只是吃飯的時候各種損著何雨柱。
“也就你敢這麼損傻柱,真不愧是親生的。”婁曉娥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