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何雨柱跟孫老和徐叔邊下棋邊天南地北的聊天。
單打獨鬥兩人都不是何雨柱的對手,於是聯合了起來。
大過年的何雨柱不想掃他們的興,為了不讓兩人看出是自己是故意輸的,硬生生的掉了幾根頭髮。
眼看著快三點了,何雨柱便起身告辭,夫人依依不捨:
“柱子,有空多帶孩子來玩。”
徐叔雖然不說話,但眼裡透露著同樣的意思,何雨柱嘆著氣:
“以前都是叫人家多來,現在新人勝舊人,叫人家孩子多來。”
婁曉娥責怪道:“沒個正型。”夫人一副哄小孩的模樣:
“好好,柱子你也多來。”
何雨柱頓時滿血復活,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挑釁星星。
星星同樣嘆氣:“這屆大人是我帶過的最難帶的一屆。”
現場一片歡聲笑語,何雨柱又跟孫老告別:
“您老千萬別走夜路,小心飛來橫糞。”
孫老笑的陰森森:“傻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飛來橫糞。”
何雨主鄙視的看著他:“一言不合就耍無賴,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臭小子。”孫老笑罵。
“徐叔許姨,還有愛耍無賴的孫老頭,拜拜。”何雨柱說完帶著一家人回去了。
一回到家何雨柱就躺起了屍:“還是自家舒服。”
安頓好兩小,又把星星攆去寫作業,婁曉娥走到床前把他拉起來:
“傻柱你真要讓星星去當兵嗎?”
何雨柱颳了下她的鼻子:“怎麼,不願意啦。”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擔心。”婁曉娥回道。
這是一個有信仰的年代,人們都以保家衛國為榮,婁曉娥也不例外,她只是被孫老描繪的場面嚇到了,導致過於擔心星星。
何雨柱把她摟在懷裡給予安慰:“你呀別想太多,去不去不是我們說了算,還要看星星長大後想法會不會變。”
兒孫自有兒孫福,孩子長大要做什麼,只要不走歪路,何雨柱就不會過多的干涉。
為人父母最主要的是教孩子做人以及如何在社會上更好的生存。
婁曉娥嗯了一聲就沒在說話,靜靜的依偎在何雨柱懷裡,何雨柱也靜靜的抱著她享受著難得的二人時光。
“我說你們二位十多年了還沒膩歪夠嗎。”雨水嫌棄又羨慕的叫醒睡著的兩人。
“羨慕了,羨慕了找你老公去。”何雨柱揶揄道。
雨水沒理他說起了正事:
“我來就是說他的事的,明天他來不了我們家了,有個案子去外地了,過年能不能回來都不好說。”
何雨柱示意雨水坐下,嚴肅的看著她:
“你真要嫁給那個小片警嗎,你也看到了他的工作很忙,你們結婚後估計也會聚少離多。”
雨水皺著眉:“哥我發現你思想覺悟越來越低了,男人怎麼能因小家而舍大家。”
這個年代講究奉獻,人們的思想覺悟也比較高,但萬事總有例外,比如某個四合院。
何雨柱懶得跟愚蠢的妹妹計較,只要她自己覺得幸福就行,婚姻和飲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