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衝看熱鬧的街坊們擺擺手:“行了,散了散了。”
連續兩次被當眾無視,許大茂無比惱怒,聲音提到最高:
“傻柱你什麼意思,事情還沒解決散什麼散。”
何雨柱好笑的看著他:“什麼事?”
“就是你兒子。”許大茂剛開口,何雨柱一口65年的老痰打在他鼻尖上。
不少街坊感覺肚子開始翻滾,何雨柱惋惜的搖著頭,精準度有待提搞。
許大茂噁心的乾嘔,嘔著嘔著嘔出一口酸水,趕忙掏出手絹擦了起來。
何雨柱嫌棄的捂著鼻子:“許所長你太敬業了,為了把廁所徹底掃乾淨居然還入口了。”
說完何雨柱鼓起了掌,回過味兒的街坊們鬨堂大笑。
擦完的許大茂把手絹用力扔向何雨柱,趁何雨柱躲閃的時候也來了一口老痰。
何雨柱雖說奮力躲閃,卻仍有一部分沾到了衣角。
不甘心的許大茂準備再來一口,但何雨柱的動作更快,呸呸呸來了個三連彈。
許大茂只覺得臉上下起了小雨,惱怒的大叫一聲:“傻柱我跟你拼了。”
開始喝喝喝的醞釀生化武器,何雨柱左右晃動不讓他瞄準。
許大茂的武器醞釀的很大,腦袋隨著何雨柱的身體晃動而晃動,看他似乎撐不住了,何雨柱大喝一聲:
“孫賊。”
兩人離的比較近,如打雷一樣響的聲音在許大茂耳邊響起,他嚇的跳了起來,一不小心把武器吞了下去。
許大茂噁心壞了,抱著肚子用力往外吐,一堆黃白之物隨之而出。
何雨柱往後退了幾步,指著黃色的東西,故作驚恐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許大茂,你真吃米田共了?”
許大茂紅著臉大吼:“你才吃米田共呢,我吃的玉米麵兒。”
何雨柱拍了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
心有餘悸的樣子讓許大茂怒氣達到了頂點,只是打也打不打,罵也罵不過,武器也讓自己弄沒了。
許大茂只得抓狂的無能怒吼:“是不是找死,是不是找死...”
兩人一頓操作也把街坊們噁心壞了,三位大爺同樣如此。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的讓對方去阻止兩人,一二大爺不想跟何雨柱打交道,最後三大爺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柱子大茂院內禁止使用這種敵我不分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何雨柱瞅了瞅許大茂:“說你呢傻大茂,一點公德心都沒有,這麼大的人了還隨地大小便。”
街坊們紛紛稱讚何雨柱臉皮真厚,許大茂氣的差點吐血,用顫抖的手指著何雨柱:
“傻柱你要不要臉,明明是你先吐我的。”
何雨柱又往地上吐一口:“各位街坊,你們誰沒往地上吐過痰。”
街坊們全體翻了個白眼,你那是往地上吐嗎,不過你說的好有道理,我們竟無言以對。
許大茂啊啊的狂怒跺腳,以此發洩心中的不滿。
一通亂吼後,許大茂心情舒暢了許多,重新說:
“傻柱你別以為插科打諢就能把事情揭過。”
何雨柱嘆了口氣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臉頰:
“許大茂呀許大茂,你越活越回去了,孩子犯錯打一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