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爐子放在窗下，暖氣片弄好，兩人又開始鋪管道。
有印象歸有印象，但動手又是另外一個回事，兩人一邊摸索一邊鋪，來來回回弄了四五遍才弄好。
之後開始裝壓力錶和減壓閥，也虧李主任有拉攏何雨柱的意思，不然真弄不出來。
因為是燒的蜂窩煤，所以水箱必須有兩個，一個接暖氣進水，一個接暖氣回水。
兩人忙活了半天，磕磕碰碰的終於把水箱弄好了。
開啟水龍頭，何雨柱滿意的點著頭，沒有半滴水露出來。
安全無小事，為此何雨柱特意安裝了三個排煙筒。
一切準備就緒，點上蜂窩煤，隨著水溫的提升，室內溫度也在逐步提升。
一大媽說：“你們有沒有感覺屋裡越來越熱了。”
其他大媽紛紛附和，二大媽接過話茬：
“我還以為就是我自己感覺到了呢。”
何雨柱趁沒人注意的時候朝婁曉娥眨了眨眼，婁曉娥臉蛋通紅，不知是熱的還是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
大媽們好奇的左看右看，最後三大媽先發現了苗頭，她指著暖氣片說：
“熱氣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其她大媽爭先恐後的伸出手，感受著手上的熱度，她們毫不吝嗇誇獎：
一個說柱子真有本事，另一個馬上接話，沒點本事他能當上我們院裡最大的官嗎。
還有人拉著婁曉娥的手說她有福氣，嫁了個好男人。
何雨柱得意的笑了，婁曉娥翻起了白眼。
你們這是誇我還是誇傻柱呢。
馬華嘴巴睜的大大的，結結巴巴的說：
“師，師，師傅，屋裡熱了。”
何雨柱給了他一腳：“一點長進都沒有，跟你說多少了遍了，遇事不要慌。”
馬華摸著腦袋傻笑，師傅是能人，一定要緊隨師傅的步伐。
跟什麼人學什麼樣，二大媽陰陽怪氣的冒酸水，三大媽直呼用不起用不起。
李曉梅緊咬嘴唇，再次為沒借到種後悔。
其他大媽瞪大了眼，嫉妒羨慕恨的都有，更多的是罵自家男人沒出息。
除了二大媽，別人都沒說什麼怪話，這得益於何雨柱這些年的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