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不敢讓她們再往下說了,作著揖連連求饒:
“幾位姐姐別說了,我認罪還不行嗎。”
幾位大姐相視一眼,忍著笑不動聲色的互相點頭。
一個看守,其他幾人假裝出去商量對策。
過了好一會兒,她們重新進入廚房。
大姐甲走到許大茂跟前,嚴厲的對他說:
“看在你認錯良好的份上,這次就饒過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說完往後招呼:“姐妹們動手。”
一群人熟練的給許大茂看了瓜。
許大茂沒做任何反抗,對小橡果三個字也無動於衷,不知是習慣了還是怎麼滴。
從廚房出來,被寒風一吹,許大茂立即反應了過來。
自己又被何雨柱整了,如果真在廠裡幹出點什麼事兒,醒來的時候不是在廚房,而是在保衛科了。
何雨柱把自己綁在廚房,肯定是為了方便那群老孃們行事。
我說那群老孃們怎麼來的這麼早,還是組團來的,早不進晚不進偏在自己褲子穿一半時進來。
怕是早在外面觀察很久了。
自己也是笨,那麼大的漏洞以及那群老孃們如此浮誇的演技居然沒看出來。
朝著廚房呸了口65年老痰,許大茂小聲罵道:
“傻柱你等著,我早晚整死你。”
眼珠一轉,許大茂有了主意,騎上腳踏車朝四合院飛奔而去。
何雨柱聽小馬講完乾笑了兩句便回了辦公室。
泡上枸杞,坐下後,何雨柱用手敲擊著桌面。
以後得換個方法整許大茂了,老看瓜不但他沒感覺,自己也覺得沒意思。
想了一會兒,沒想到什麼好方法,何雨柱起身開始每天的巡視。
路過菜地時秦淮茹熱情的和他打招呼。
她在想什麼,何雨柱還是猜的到的,間接的和自己拉上關係。
可惜老馬失蹄,她算錯了秦京茹。
也不能說是算錯,這時代就這樣,別說她們只是堂姐妹。
就是一家人,一旦分了家,那都是各過各的。
吃點好東西都會躲著彼此,這一點都不誇張。
何雨柱跟這時代的尾巴有過交集。
他清楚的記得小時候家裡沒吃的,去奶奶那要,在她家餓的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