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種神奇的生物,當她在乎你的時候,就會啟用一種叫生氣的天賦。
而這個天賦會豪無規律的觸發延伸,別說男人,就連女人自己都不一定知道她為什麼會生氣。
所以男人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也是很正常的。
此刻婁曉娥就是這種狀態,傻柱居然瞞著自己認識了別的女人,而且還是秦淮茹的堂妹。
儘管知道他跟秦京茹沒任何關係,但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這是一種正常狀態,相愛的兩個人其中一人哪怕多和異性說兩句話,另一人就會不舒服。
無它,愛情就是這樣偉大又自私。
區別在於聰明的人會將其變成雙方的樂趣,愚蠢的人會找各種理由折騰另一方。
婁曉娥已經想好了,晚上要將何雨柱擺成這樣那樣。
想著想著婁曉娥嘴角微微上揚,一直觀察她的雨水一臉錯愕。
心說這怎麼和自己想的不一樣,嫂子不應該皺眉然後晚上回去收拾哥哥的麼,怎麼還笑了。
如果婁曉娥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笑眯眯的告訴她四個字:
閨房之樂。
莫名的打了個噴嚏,何雨柱罵了句:
“誰,誰咒我。”
四下看了看,不管三七二十一將目光鎖定在許大茂身上:
“傻茂,是不是你在罵我。”
許大茂一驚,傻柱怎麼知道自己在罵他。
何雨柱只是隨口一說,看到許大茂的反應後,樂了。
有鍋找許大茂就對了,起身朝他走去。
許大茂慌了:“傻柱當著這麼多工友的面兒你要幹什麼。”
有看熱鬧不嫌大的,在邊上慫恿:
“許大茂別慫啊,你不是常說何主任算個屁麼,上啊,幹他。”
許大茂臉一黑,這特麼誰呀,跟老子有仇還是怎麼滴,這時候落井下石。
何雨柱眼睛亮了,藉口有了:
“好你個許大茂,早就聽說你經常在背後編排我,今天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許大茂雖說害怕的往後退,嘴裡卻不停的叫囂:
“傻柱你不要亂來,廠長他們馬上就要到了,你打了我就沒人給他們放電影了,這責任你擔的起嗎?”
周圍人也勸道:
“何主任今天就算了吧,工人們都等著看電影呢,再說了,您想收拾許大茂那不是分分鐘的事,也不差這一會兒。”
這話引得不少人哈哈大笑。
何雨柱也笑著看向許大茂: